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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子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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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触动你的小说桥段

   
14粉丝
1292909985 小白白2014-10-31 08:39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就先水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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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KALUTA~yuki + 2 功德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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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303 小白白2014-10-31 13:36 显示全部楼层
“原来你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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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KALUTA~yuki + 2 请注意活动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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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ufengaa 小白白2014-10-31 13:50 显示全部楼层
哇 好多段子啊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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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KALUTA~yuki + 2 哇,好多不看活动规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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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ufengaa 小白白2014-10-31 13:51 显示全部楼层
我要做任务··九州系列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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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KALUTA~yuki + 2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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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粉丝
小扁脸爱吃鱼 初级居民2014-10-31 14:49 显示全部楼层
《锦凰》
       三月芳菲是有毒的,青画不知道他已经这么做了多久,只是看他的脸色,怕是正好毒发,这
  一刹那,她是犹豫的,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转身离开,给这个荒唐的故事来个荒唐的结局,可是
  看到墨云晔濒死的神情,她发现自己还是下不了手。
  最后的最后,她没能下狠心。
  三月芳菲如果不加药引,则毒性不重,花和茎有毒,根能解;青画曾经想过替他解了毒之后
  她能不能够搬得动他,把他带到阴凉些的地方不至于被山上的日头曝晒,直到她扶起他,她才了
  然,之前的考虑是多余的,他已经骨瘦如柴,体重恐怕和她相差无几。
  墨云晔睁开眼的时候,青画正端着从溪边舀了水的荷叶喝水,见到他醒来,她想了想,把水
  让给他,墨云晔的眼里一片茫然,显然是不理解这叶子的功用,青画便动手把水递到了他口边,
  轻轻倾斜。
  “水。”她轻道。
  水触碰到干裂的嘴唇的时候,墨云晔的眼里忽然放光,而后,是一阵狼吞虎咽,青画看着他
  罕见的丑态,心上酸楚,他到底多久没喝水了?
  这是一场意料之外的相遇,青画却并不打算把它延续下去,简单料理完他的伤势后,她就起
  身离开。
  从湖眉山腰到山脚、从山脚到客栈,那个脏乱的身影却宛若一个初生的婴孩,一直跌跌撞撞
  跟着她的脚步,一步都不肯松懈,也许是雏鸟情结,又或许是没有神智的人的本能,他一跟,居
  然是三天。
  “不要跟着我了。”她不只一次停下脚步,每次回头对上的却都是他笼着雾气的眼,他似乎
  是完全听不懂,只是等她走近了才露出个笑脸,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花花车车递上,仿佛那么做
  就能讨好她,他的眼神纯净如水,是属于一个孩童才有的剔透。
  他跟着她整整四日,在第五日的清晨栽倒在路边,气息微弱。
  然后,青画妥协了,她回过头,停下脚步把那个满身伤口、形同乞丐的人拖到阴凉的地方,
  在他身上盖上宽厚的叶子,盖一张,脏乱就少一分,等到只能看见他紧闭的双眼的时候,青画笑
  了笑,拿两片厚叶,把他彻彻底底埋了起来,大风一过,金黄的落叶遮天盖日,湮没了树下的人,
  墨云晔,你会死吗?
  青云的冬冰雪覆盖,有处叫明崖的地方乃是赏雪胜地,待到大雪消融,春回大地之时,绿萝
  仙居的紫藤蔓攀爬上花架,夏日荷塘月色如霜,秋日的红叶舟被夕阳染得带了金。
  青画一年看遍无数山水美景,回到故地是在春意盎然时分,湖眉山上的桃花又盛开了:桃花
  林下一片水泽,她必须提着裙子才能小心走过,临到尽头,她才回头看一眼身后默默跟着的木讷
  身影,他一直默默跟着,已经学会如何习惯她停停走走的脚步,遇上沼泽泥潭,再不会跟得遍体
  鳞伤。
  “回去吧。”她轻道。
  “嗯。”
  “不要踩着水坑。”
  “嗯。”他木讷的重重点了点头,眼角眉梢尽是憨态,已然看不出一丝这身体曾经有的气势。
  就这样吧!青画细细看着夕阳把他的影子一点点拉长,一青一紫两个身影常常令她产生幻
  觉,宛若很多年前的江湖,很多年前的人……她微微笑了笑,踏进了桃林深处。
  夕阳、桃林、青衫,出人意料的融洽,美得如同画卷,墨云晔缓下脚步,静静看着那跃动的
  身影,纯然的眼眸中突然溢满了温驯。
  锦儿。他轻轻张了张口,却不敢发出声来,只能隔着虚空描摹她的眉眼,他自然知道,有朝
  一日当他不再装疯卖傻,也是他们决裂之时,纵然他和她如今日日相伴、近在咫尺,他却……必
  须站在天涯外,因为一开口,等待他的也许是玉石俱焚,这恐怕是老天爷的惩罚,让他有幸得以
  再度伴她左右,却……永远不能开口。
  后悔吗?林音曾经如此问他,他只是笑,笑罢了小心翼翼藏起眼底的光芒。
  朱墨湖眉山脚下,有个专卖玲珑糕的小客栈,客栈虽小,生意却兴隆得很;青画不打算在朱
  墨久留,也不打算去青云,临走前最不舍的却是这小小的糕点,她在那儿排了半天的队,总算是
  买着了一碟玲珑糕,小心翼翼地装进了包裹里,回头望了一眼不远处的湖眉山,眼里露出一些不
  舍,墨云晔就坐在她身边,呆呆看着她那一连串的动作,眨眨眼,扯住了她半截袖子,“你要去哪
  里?”
  青画愕然回头,手里的包裹落到地上,玲珑糕洒了一地,墨云晔开口极轻,虽然口气中依然
  带着一丝木讷,但却是字字清晰,这已经足够让她惊恐,她几乎是在一瞬间退后了几步,清亮的
  眼眸被防备渐渐覆盖,除了戒备,还有惊恐,她不怕他疯,只怕他没疯;她怕……怕他恢复了正
  常,成了她最不愿意见到也最怕见到的那个人。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僵持着,青画防备,墨云晔一脸的憨傻,热腾腾的玲珑糕在地上打了几个
  滚,染上了尘土,渐渐地没了热气,墨云晔第一个有了动作,他倏地蹲下身,在人来人往的客栈
  过道上,捡起发黑的玲珑糕,一股脑儿塞到口中。
  “你……”青画急急忙忙阻拦,却只抓住他的空手,他手里的玲珑糕早就被他塞进口中咽了
  下去。
  “好吃。”墨云晔露出笑容,毫无芥蒂地盯着青画的眼,他的笑容憨厚无比,曾经的公子云
  晔,现在正以一个很不雅观的姿势蹲在地上,吃那脏得不成样子的玲珑糕,那个温文娴雅的翩翩
  公子终于……再也找不回了,宁锦少年相识相爱的墨云晔找不回了,宁王妃恨到骨子里的摄政王
  找不回了,青画机关算尽终究赢不了的墨云晔找不回了……她这两生的爱和恨,或许真正到了烟
  消云散的时候。
  三月芳菲发作的时候她不曾忘记,重生成青画的时候她不曾忘记,昏睡三年的睡梦中她都不
  曾忘记的人,真的不在了,真正到了忘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忘记;花开后是凋零,草枯后是土
  屑。心死了,却什么都不剩下,忘记爱是痛,忘记恨,却是麻木个然,事到如今,她早已分不清
  对墨云晔是爱多一些,还是恨多一些?只能说斗墨云晔三一个字很久之前就已经刻进她的骨子里,
  刀剜都去不了了。
  她踩碎了地上的玲珑糕,拉起他的手,拽着他一步一步朝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直到边
  境的村落已经望不见,她才停下脚步,缓缓蹲下了身喘息。
  “哭了。”墨云晔认真地伸了手,小心地碰了碰青画的脸,青画隔着眼泪去看墨云晔那张模
  糊不清的脸,用力擦了擦,苦笑地叫他:“墨云晔。”墨云晔一声不响,没有一丝答应的意思。
  青画发现眼泪越发难以止住,到最后,她干脆坐在地上哭泣,哭累了就只剩下苍白的笑容,
  她看着那个笨拙的痴呆一动不动坐在她对面,轻声叹息:“墨云晔,宁锦爱你一世不得好死,青画
  今生说了无数次忘情,最后还是落魄成这样,你如果还有神智,是不是会笑话?我不知道是盼你
  有朝一日恢复神识,还是盼你痴傻一辈子?墨云晔,青画这一生,还是给了你……”她一生心神
  俱疲,到头来抽离了枝叶繁杂,其实只留下两样东西:对墨云晔的爱,对墨云晔的恨,当真是……
  一世梦:青画忍了太久,所以哭了很久,直到精疲力尽,才倚着野外的大树缓缓睡去。
  而墨云晔,他一直低着头,直到夕阳西下,他才抬起头坐到那个昏昏睡去的人身边,低眉微
  笑。他轻轻张口,却只是露出一丝气息,无声道:“不管爱恨,我都收下,锦儿,我们还有一辈子
  啊。”这长长的一生,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墨云晔犹豫片刻,轻轻俯下身,想在她泪痕初干的眼角落下一吻,却在触碰到她眼睛之前停
  下了,缓缓移开,没有惊扰到渐渐熟睡的青画;他靠着树干,一点一点,露出了笑容,赎罪也好,
  执念也罢,他负了她一生,他就会偿还她一生,没有朱墨、青云,没有摄政王、没有丞相女,这
  是漫长的一生,最难的时光已经过去,他可以等,等着幸福,总有一天……
  湖眉山上,芳草刚刚露出嫩芽,青画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明,晨曦微露,墨云晔在她
  身边睡着了,一脸的纯净,她笑了笑,等他睁开眼,才收拾了行装。
  墨云晔在原地伫立,看着她渐行渐远,眼里是一丝丝的满足。
  “没跟上?”青画去而复返,眼里带着小小的疑惑。
  墨云晔笑了,重重点头,“嗯。”
  “走吧。”青画慢慢在前面走着,墨云晔在不远处紧紧跟随。
  当最后一缕夕阳洒在她的睫梢,他在不远处捏紧了拳头,心如同棉絮一般柔软,他不知道,
  此生还有没有机会以正常的墨云晔姿态,在她面前喊一声“锦儿”,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
  或许总有一天她会原谅,又或许……
  我爱你,锦儿,哪怕,只能这样相伴。
  彼时青画已经穿过桃林,走过那一片红似火的三月芳菲,溪边开了一种白色的小花,纯白的
  花映衬着与它一道滋长的三月芳菲,有风过的时候,白色和红色荡漾起波纹,美得如同梦境一股,
  梦中的两个人,分明是相爱的。
  就仿佛,大梦十年归。



理由;上面一段是结局
           跟在她身边十年的宁臣,女主没有选
           这本书颠覆了传统重生小说那种女主找男渣报仇后幸福美满的故事
           女主依然爱着那个她恨了那么久的男人墨云晔
           前世她含恨而死,重生她装傻为了报仇。然而结局却是男主装傻为了和女主在一起。出人意料的结局,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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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KALUTA~yuki + 20 + 3 + 6 + 10 图片不要用外链,否则会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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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扁脸爱吃鱼 初级居民2014-10-31 15:12 显示全部楼层
出处;《不侍寝 砍了》   
    我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拆卸了一遍,无一处不酸,无一处不疼。连梦中也叹息自己命苦,沉沉睡去的时候,我梦见了爹爹。

    爹爹瞧着我的眼神很是不满,虽然不曾吹胡子瞪眼,手中也不曾举着门闩之类,但不知为何,我心中很是心虚,好像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不曾反省。

    我在梦中使劲反省,爹爹却一口喷出许多血来,溅得我满脸都是,那种灼烫的感觉,一直烫到了我心里。我使劲擦使劲擦,可是爹爹就跟个血泉似的,那血总也吐不完。

    我大吼一声:“别吐了!”又心慌又心痛,好像被人紧攥住了心脏,喘不上气来,疼的几乎要窒息,耳边有人在使劲的摇我:“醒醒……小逸……醒醒……”

    半梦半醒之间,只感觉心脏狂跳,好像下一刻就要从腔子里跳出来,头痛欲裂,全身如针扎一般,眼前视线模样,无数画面潮水般涌进脑子里,狭窄的脑子好像要被挤爆一样。

    我“啊”的一声惨叫,抱着脑袋踡缩了起来,在床上使劲狂叫,声音凄惨的连我自己也大吃一惊。


    这下完全清醒了过来。

    身后扑上来一个宽阔的胸膛,将我紧紧抱在怀里,温柔轻哄:“小逸,头又疼了?别怕,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这一幕好像很是久远,久远到有时候我想起来,会觉得那只不过是个梦。







理由;大爱的小说,语言灰常幽默,剧情也好
      女主常常梦见是自己害死爹爹,这个时候男主的怀抱无疑是最温暖的啦~         男主真的狠温柔,爱死


(限发两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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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KALUTA~yuki + 20 + 1 + 5 连楼差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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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osky 高级居民2014-10-31 16:04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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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魔法学徒
桥段:正当恩莱科将一丛丛雪绒花采摘下来的时候,突然间一只山羊从他头顶上的山崖边上冒出头来。
令恩莱科感到惊讶的是,他突然间感受到有人在他的耳边说话。
“不要慌张,你可以继续你的工作,就当我根本不存在好了,我不想引起你的主人兼女人的注意,我很清楚她有多么危险。”那头山羊用心灵的话语说道。
难道这便是妖魔?
恩莱科忍不住仔仔细细地观察起来,但是他那能够看透魔法元素的双眼,并没有察觉眼前的山羊有任何与众不同的地方。
“你用不着白废力气,我和其他山羊没有任何区别,除了我们的灵魂。”山羊说道,它的嘴角仿佛挂着一丝微笑。
恩莱科很想能够和那头山羊互相沟通,只可惜他并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他不知道传心术是否能够起作用,不过即便能够使用,想要骗过克丽丝那敏锐的觉察和那头山羊进行心灵沟通,也根本做不到。
“你什么都用不着做,我可以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对于心灵和灵魂,我甚至比寄居在你灵魂深处的那个魔族更加熟悉。”那头山羊说道。
这一次恩莱科确实大吃一惊,在此之前只有克丽丝一个人知道莫斯特的存在。
“你用不着感到惊讶,我可以说是和那个魔族同样的存在,只不过有些小小的区别,我、魔族和神族同时从虚无中产生,在我们产生的同时,虚无便不再虚无,最初一切都混沌一片,无论是意志还是能量。”
“在最初的混沌之中我们混为一体,直到时光的流逝将我们分离,其中的一些仍旧保持混沌,时光彷佛对它们毫无作用,它们便是魔族的原体。”
“而另外一些随着时光流逝渐渐变化,一部分能量被分离,它们变得越来越纯净和有规则,它们之中诞生了神族。”
“还有一些随着时光流逝,它们被彻底地分离,最终随着时光的流逝随处飘荡,就像你正在采摘的植物一样,那就是我们——妖。”那头山羊说道。
“有一种魔法我们称之为诅咒,是否来自于你们?”恩莱科在心中自言自语,他知道妖能够“听”到这一切。
“是的,那是我们的力量。”妖缓缓说道。
“有没有办法能够解除诅咒?”恩莱科问道。
“不能,你并不明白诅咒的真相,我们不像神族和魔族那样具有实体化的能量形体,甚至我们连意志的载体都没有,因此谁都无法观察到我们,即便神族和魔族也毫无办法。”
“我们没有什么能量,因此根本无法对这个世界施加任何影响,但是我们可以自由地在时间旅行,我们甚至能够悄悄改变时问流逝的方向。”
“能够改变时问流逝的我们,就等于能够改变命运,这是我们唯一具有的能力,不过你应该知道,改变命运只会带来更加糟糕的结果,所以我们只能够制造厄运,正因为如此,诅咒无法解除。”妖说道。
“那么对于血脉传承的诅咒是否能够解除?一个人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但是他的子孙后代的命运应该可以改变。”恩莱科又问道。
“你显然仍旧不明白,不过这并不能够责怪你,你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并不知道对于能够自由在时光之中穿梭的我们来说,你现在所在的世界只是平行于时光轴的无数个世界中的一个。”
“你甚至想像不到,对于那些受到血脉传承的诅咒的人来说,他们的命运也许早在亿万年以前已经被决定了。”
“我们在时光之中任意游荡,每一个世界对于我们来说都是被禁止的,时间的流逝可以想像成——前面一个世界突然问消失在虚无之中,后面一个世界从虚无之中凭空产生。”
“诅咒魔法就像夜空之中的繁星,引起我们之中的某一个的注意,他可能刚刚从时光的源头顺流而下,也可能不久前还在世界毁灭的那一刻徘徊。”
“当他看到那个诅咒,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按照因为诅咒而牵引在一起的命运之线,找到每一个和诅咒有关的命运节点,接下来他所要做的仅仅只是稍稍改变一下命运的轨迹。”
“所以只要时间的长河之中曾经出现过血脉传承诅咒的施放,和这个诅咒有关的所有人的命运便已经确定。”妖说道。
恩莱科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已经尽力了,看来海格埃洛一族仍旧得背负着那沉重的命运枷锁。
恩莱科并不知道他自己的身上同样背负着一副枷锁,而这副枷锁正是他所有厄运的源头。
“你们的数量和神族以及魔族一样多吗?”恩莱科问道。
“对于能够在时光中自由游荡的我们来说,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准确的答案,你可以认为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妖,同样也可以认为妖的数量无穷无尽。”妖说道。
“你的话我无法理解。”恩莱科疑惑不解地说道,他确实有些被搞糊涂了。
“这很简单,对于能够在时光中旅行的我来说,我可以只有一个也可以是无数,我现在正在同你说话,但是我同样也很可能正在旁边观看着我们说话,想像一下你们的世界就宛如一张张紧紧叠在一起的薄纸,而我是一根穿在针后面的丝线,我来来回回在薄纸上穿梭,对于每一张纸片来说,可以有无数个我,这下你明白了吗?”妖说道。
恩莱科确实听明白了。
原理上他完全能够听得懂,但是正如那个妖所说的,他很难以理解这一切。
“你现在为什么会寄居在山羊的灵魂之中?”恩莱科又问道。
“寄居,我可不是你灵魂深处的那个魔族,我就是这头山羊,如果你能够看到意志的话,你将只能够看到一个。”妖说道。
“是你自愿变成山羊?为什么这样做?”恩莱科疑惑不解地问道。
“这并非是我的意志,事实上我要出现在任何一个世界之中,必须将意志寄托在某个载体之上,也许是没有生命的泥土,也许就像现在这样是一头山丰。”妖说道。
“这么说来,你变成山羊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为什么不继续在时光之中旅行?”恩莱科问道。
“你又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我刚才已经说了,我可以是一,也可以是无数,另外有无数个我正在时光之中旅行,根本就用不着多我一个,更何况决定权并不在我的手中,有生命的意志载体需要经历死亡才能够获得解脱。”妖说道。
“你无法自由控制吗?”恩莱科问道。
“可以,死亡很容易受到控制,有一种行为你们称为自杀,意志载体去向何方同样也能够控制。”妖说道。
“这个部族很久以前曾经遇到过一个化身为山羊的妖,他们中的一个人甚至从妖那里获得了预言和指点,那个妖是现在的你吗?”恩莱科问道。
“是的。”妖简短地回答道。
“那应该是相当久远之前的事情了,你一直活到现在?”恩莱科问道。
“不,山羊的寿命很短,我经历过无数次死亡,只不过每一次我的意志脱离载体之后,很凑巧又进入了另外一个载体,凑巧的是那个载体又是一头即将诞生的山羊,仅此而已。”妖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难道没有力量改变这一切吗?”恩莱科疑惑不解地问道,如果连这都无法控制,和神族以及魔族同时在虚无中产生的妖,也实在太差劲了。
“可以啊,但是我为什么要刻意去改变这一切呢?是作为一头山羊生存在这个世界上,还是在时光之中穿梭旅行,对于我来说,并没有特别的意义,我并不想刻意去改变。”
妖说道:“更何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同样也是一种命运的必然,就像你必然会在这个时刻来到这里和我进行交谈。”
听到这句话,恩莱科若有所思。
“那么你能够看到未来?”恩莱科问道。
“是的,你想知道未来吗?我绝对不像神族那样吝啬。”妖说道。
“不不不不。”恩莱科连连摇头,经过精灵族大长老那件事情以后,他对于预知未来的看法和获得永生没有什么两样。
“传说中你们会吃人,是真的吗?”恩莱科问道。
“可以说是,如果我的意志附着在没有生命的物体之上,想要脱离就必须从外界获得力量,我会令某个稍微大些的生物死去,并且附着在他飘散的灵魂载体之上,如果正好有人经过,也许我会将他当作是载体。”妖说道。
这番话令恩莱科吓了一跳,不过他相信对于妖来说,生命显然并不存在真正的意义。
“你们为什么要存在于这个世界?是作为时间的维护者吗?”恩莱科问道。
“这个问题很奇怪,这个世界又为什么要存在?神族、魔族又为什么要出现?你们人类又为什么要出现?存在本身没有任何意义,这并不是我们自己能够决定的。”
“至于说时间的维护者,也许神族更加有资格称得上是维护者,他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在竭力令时间运行在原有的轨道上,维护本身便是一种遵照某种规则的行为,而我们和魔族都不是受规则约束的产物,偶尔我们还会改变时间的轨道,说我们是破坏者也许更加合适一些。”妖说道。
“诸神为什么要维护时间的运行?”恩莱科问道。
“从本性来说,神族是恪守规则的存在,而且他们有令一切都具有规则的倾向,正因为如此,他们不知不觉之中成为了这个世界的支配者,但是神族和我们不同,他们仍旧无法脱离这个世界,仍旧被固锁在这个世界上,随着时间的流逝缓缓漂移,因此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他们维护时间的运行,也是为了自身的安全,时间运行的大震荡对于他们来说,同样具有巨大影响。”妖说道。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除了命运的支配还有其他什么解释吗?”恩莱科紧紧盯着那头山丰说道。
“我并非仅仅在你面前出现,很多人都见到过我的身影,事实上在此时此刻,另外一个我正出现在另外一个人的面前,给他指点告诉他未来,这是我所喜欢的游戏,我们和神族不同,反倒更像寄居在你灵魂深处的那个魔族,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会赠与人类诅咒的力量,也会偶尔化身为实体,出现在人类面前。”那头山羊嘴角挂着一丝微笑,说道。
恩莱科突然间想起一件事情,这令他顿时毛骨悚然,他连忙问道:“和你们交谈、得到你们的指点的人会因此缩短寿命,以至于迅速死亡吗?”
“这是游戏,同样也是交易,我们提供预言和指点,我们也会收取报酬,大多数情况下我们会取走寿命。”妖说道。
“为什么这样?”恩莱科追问道。
“这是游戏。”妖淡然地说道。
这样的回答令恩莱科更加毛骨悚然。
他现在才明白这位伟大的时光穿梭者为什么被称为妖,为什么和神族同时产生的它们,没有像神族那样受到崇敬和信仰。
这些妖果然非常可怕,而且有着和魔族一样的邪恶。
“你们怎样杀死一个人?用诅咒吗?还是某种神秘力量?”恩莱科小心翼翼地说道。
“诅咒只是召唤我们的信号,我们自己怎么会去使用诅咒,我们根本就用不着使用某种力量来杀人,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生物的生命都有其极限,我们只要将极限提前,他便死了,所以在我们面前,哪怕是一头远古巨龙也根本不堪一击,只有神族和魔族这样不受到生命极限限制的家伙,不在我们的控制范围之内。”妖说道。
“你会杀死我吗?”恩莱科更加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说过我们不会去做那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你可以悠然自得地在世界毁灭的那一天静静等待你的死亡。”妖说道。
这个答案同样令恩莱科感到深深无奈。
他看了看那头山羊,垂头丧气地问道:“你为什么来找我?”
“是你在找我啊,你们进入了我的领地,而且我知道你和那个女人原本就打算寻找我的踪迹,我之所以找上你而不是那个女人,是因为你会和我好好交谈,而那个女人肯定不会给我开口的机会。”妖说道。
恩莱科异常的反应早已经引起了克丽丝的注意,她看到恩莱科鬼鬼祟祟地站在一头山丰面前,一会儿显得恐惧害怕,一会儿又垂头丧气。
曾经听恩莱科提起过,部族流传的有关妖魔的传说,克丽丝立刻明白眼前这头样子看上去极为可疑的山羊,便是那神秘的、不为人知的妖魔。
对于如何捕捉妖魔,克丽丝一无所知,不过当初在海盗岛面对那头远古智慧巨龙的经历,令她对空间魔法有了新的认知。
经过海盗岛上的那决战斗,克丽丝同样也清楚一件事情,她所拥有的力量同神魔大战之中的那些实力最为高超的神、魔和龙,仍旧有着不小的差距。
这位长公主殿下曾经苦思冥想检讨过那次危险至极的经历,最终的对策是以后万一再遇到这样的对手,与其正面交战不如在背后偷袭。
虽然是索菲恩人,不过长公主殿下一向对于所谓光明正大的骑士精神很看不起,因此她设想出了好几种偷袭的办法。
其中最有效的绝对是她的空间魔法。
克丽丝自始至终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对于一切毫无察觉一般,其实她早已经在心里默念着撕裂空间的咒文。
一个黑色的念珠大的小圆球,从她的手掌心里面跳了出来。
克丽丝仍旧静静地坐在那里,手里紧紧攥着那个黑色小圆珠。
突然间她猛地站了起来,手一扬,黑色圆球朝着那头山羊飞射而去,那速度甚至比闪电还快。
克丽丝的举动令恩莱科吓了一跳,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如此胆大妄为。
不过转念一想,当初这个家伙还曾经进入魔界想要捕获魔族,确实没有什么事情是这个家伙所不敢做的。
不过更令恩莱科感到惊讶的是,那只山羊的反应速度甚至超过了克丽丝的攻击。
但是真正令恩莱科震惊无比的,是那头山羊用来躲避克丽丝追击的手段。
那只山羊从山崖上跳了下去,恩莱科眼看着山羊翻滚着,重重摔落在那片竹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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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osky 高级居民2014-10-31 16:05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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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就这样死了?”克丽丝看着下方皱着眉头抱怨道,她并没有想到传说中的妖魔居然如此差劲。
恩莱科看了看愤怒甚至有些发狂的长公主殿下,又看了看底下那头被竹子重重穿透、显然不可能存活下去的山羊。
虽然他很清楚对于没有时间,更没有生命终结的它们来说,这只是逃脱的手段而已,不过恩莱科仍旧感到一丝悲伤,毕竟在不久之前那个妖还在和他亲密交谈。
而且从妖的口中,他得知了很多原本并不为人所知的事情。
妖所说的一切为他展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一个即便连大魔导士卡立特也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世界。
恩莱科看着下方,看着那头被重重剌穿的山羊,他在心底叹了口气。
祭拜结束之后便是狂欢,这确实和胜利日祭奠没有什么两样。
恩莱科看着这些欢笑雀跃的人们,感到有一丝悲哀。
他们还不知道他们所祭拜的“神明”已经死了,那个“神明”的尸体还悲哀地挂在折断的竹子之上。
守护部族的“神”死了,这个部族的命运是否会随之改变,是否还能够继续兴旺繁盛下去?
恩莱科越来越不清楚什么是命运,甚至连时间和空间的概念也有些模糊起来。
妖的那番话为他展现了一个新的世界的同时,也把原本的世界打了个稀烂。
虚无的感觉从他的心底深处滋生蔓延,仿佛在吞噬着他的意志一般。
克丽丝同样静静地坐在那里,她的脑子里面同样在思索着那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神秘世界——那个奇怪的一等于无数的世界。
恩莱科对她没有丝毫隐瞒,事实上这位脑子里面已经一团糊涂的小学徒,确实很希望能够从他睿智博学的导师那里获得指点。
此时此刻,恩莱科对于克丽丝从所未有的尊崇和信赖。
克丽丝既不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殿下,也不是暴虐疯狂的女主人,更不是他畏惧和害怕的妻子。
克丽丝是他的老师,一个能够给予他启迪和指点的老师。
“看来,时间不但能够正向流动,还可以逆流,我曾经听乔提起过一种介于武技和魔法之间的神奇力量,这种力量世世代代掌握在莱丁王国的罗兰家族手中,被称为‘冥神的双手’,印证你曾经告诉我的、在掌控者总部的那次经历,那位大公夫人得以变得年轻,想必正是因为时间逆流的结果。”
“可以确定‘冥神的双手’具有改变时间流动的能力,这同样也可能足冥神所具有的规则的一部分,消亡和毁灭原本就和时间息息相关。”
“有机会倒要好好研究一下这个阴沉的神明,我现在真是很后悔当初没有从玛多士那里挖点东西过来,他很好说话的。”克丽丝越说越后悔。
恩莱科连忙往远处挪动了一些,因为克丽丝表现出任何激烈的情感,都很有可能变成可怕的危机。
幸好过了一会儿,克丽丝渐渐平静了下来,说道:“那位大公夫人并没有依靠时问逆行的力量来弥补她曾经犯下的错误,以此看来,冥神所引发的时间逆行能够作用到的是物体的状态,正如那个妖所说的那样,诸神同样被固锁在这个世界之中,只有妖能够自由自在地在时光之中漫游。”
“这样说来,它所在所知的那个时光的世界,只对它和它的同类起作用,而且它和它的同类也不打算令时间的运行发生重大的改变,那么你还烦恼些什么呢?这个世界仍旧是这个世界,你无法到达那个世界,无法从那个世界受益,那个世界也没有哪个家伙想要谋害你,干什么要为此瞎操心呢?”
克丽丝突然间靠近,将恩莱科的脸转了过来,两个眼睛紧紧盯住,神情显得极为严肃地说道:“这个世界还有很多未知的知识等待你去挖掘和研究,等到你对于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已经了如指掌,那个时候再去探索另外一个世界吧,那个世界就在那里,并不会消失,而且在到达世界毁灭之前,时间还长着呢。”
看着克丽丝的双眼,她的目光之中充满着执着,没有了往日的疯狂,也没有一丝迷惘。
恩莱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长公主殿下,不过直觉告诉他,这才是真正的克丽丝。
将情感、疯狂全部剥离,她的生命之中所拥有的便是对于知识的渴求。
不知为什么,恩莱科仿佛突然问着了魔一般,发自心底对眼前这个大他好几岁的女人深深着迷。
他同样有着对知识的渴求,只不过这种对知识的渴求,远没有克丽丝那样纯、那样强烈。
当恩莱科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的嘴唇正黏合在克丽丝的嘴唇之上。
如果在以往,恩莱科肯定吓得往后连退,然后再想方设法磕头求饶,以祈求长公主殿下的宽恕。
但是恩莱科突然间,看到克丽丝眼神之中露出一丝迷惘,迷惘之中还带着一丝情感。
恩莱科继续亲吻了下去,这一次,没有莫斯特这个魔物在一旁捣乱。
在远处那个普通得无法再普通、平凡得无法再平凡的小镇之上,两个品行不佳的家伙正在决定着人类的命运。
莫斯特的手里捏着写满名字的小纸片,名字的底下写着年月和日期。
这就是老对手许诺给他的玩具,它在人间的代理人将所有的名字撰写了出来。
莫斯特攥着这些纸片,邪恶的念头不停地从脑子里面跳跃出来。
不良中年人静静地坐在对面,他悠闲地侧卧在地上闭目养神,右手握着一支笔,笔下的那张小纸片上写着一个名字。
突然间莫斯特眼睛一亮,它感受到某件有趣的事情正在发生。
它急匆匆地扔下了手中的纸片,这个邪恶的魔物绝对不希望错过任何有趣的事情。
眼前的乐趣比什么都重要,同样也比什么部现实。
从索菲恩到蒙提塔的大草原虽然相距万里,不过这点距离并不能够令一个邪恶魔物稍微减退一些热情。
它的身影突然问消失在空气之中。
侧卧在对面的不良中年人悄悄地睁开了一只眼睛,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笔尖轻轻点下,在那个名字底下添加了一个日期。
将墨迹吹干,不良中年人疏懒地从地上爬起来,他捏着小纸片的一角,将它放在了那个魔物整整齐齐排好的家族谱系的最顶端。
在远处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部族的子民正在篝火边欢笑歌唱,他们的狂欢将会持续到深夜。
在篝火照耀不到的一个角落之中,两个亲吻着的人正交叠拥抱在一起。
他们远离喧闹和嘈杂,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当然这个不为人知的世界,始终有着鬼鬼祟祟的旁观者,那个无所不在的邪恶魔物,它正无比欣喜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切。
不过这并不能够完全满足它的乐趣,这个魔物悄悄地在契约人的意识深处塞进了一个极为隐秘的暗示。
没有人知道它曾经动过手脚,它希望契约人以为那是自然而然的反应。
对于莫斯特来说,引诱人类走向邪恶,远远要比指引人类或者强迫人类有趣得多,因为那更加刺激也更具有挑战性。
一只手轻轻地拉住了毡毯的一角,亲吻着的那两个人在毡毯之上徐徐翻滚着,毡毯将他们俩卷成了一团。
卷成一团的毡毯蠕动着,扭曲着,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才渐渐趋于平静。
四周是那样寂静,只有篝火还在那里旺盛燃烧着。
篝火边上欢歌雀跃的人们早已经散得零零落落,只有那些暍醉了还不肯离开的家伙,抱着酒壶在那里摇摇晃晃东倒西歪。
只有那对鬼精灵的姐弟俩还显得精神十分振奋,他们俩趴在那蜷成一团的毡毯旁边,一人守住一头眯起一只眼睛朝里面张望着。
过了好一会儿弟弟压低了声音问道:“看到什么了吗?”
“只有四只脚,别的看不太清楚。”小丫头同样低声回答道。
“两个小家伙快点走开,要不然等着屁股开花。”恩莱科大声吼道,小时候他不听话,父亲就是这样教训他的,现在他也用上了这一招。
这一招倒也有效,只听到带着一串笑声,姐弟俩飞快地跑远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恩莱科和克丽丝从毡毯之中爬了出来,两个人都显得有些狼狈。
特别是长公主殿下更是显得极为疲惫,仿佛连站都站不稳,需要恩莱科在一旁扶持着。
恩莱科用隐身魔法将自己和长公主殿下笼罩起来,然后悄悄地溜回了他们那辆大车。
因为走得匆忙,克丽丝没有什么替换衣裳,幸好在一座小城市里面有两套长裙,不过那是为过往的莱丁商人准备的。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会被当作莱丁人看待。
钻进大车里面,两个人匆匆忙忙地换了一件干净衣服,虽然克丽丝很不情愿,不过她不得不将扔下来的脏衣服洗干净,恩莱科无法施展神圣魔法,在这件事情上他帮不上什么忙。
从车里面钻出来,恩莱科的心情显得特别好,可以说自从遇到长公主殿下以来,他生平第一次占据了那么一点点上风。
同样这也是因为他突然间发现,这位长公上殿下除了偏执、暴力、疯狂等等诸多缺点之外,仍旧存在着那么一丝优点。
虽然长公主殿下还远不能够称得上可爱,至少她在恩莱科的心目中,已经没有原来那么可怕。
最令恩莱科感到兴奋的是,他突然间找到了自己真正的位置,找到了如何在长公主殿下身边能够获得乎安的方法。
无可否认的,克丽丝是一位长公主殿下,不管她有多么疯狂,不管她看上去多么没有教养,但是索菲恩王族的血脉毕竟流淌在她的身上。
她是高高在上的,她是独一无二的,如果忘记这一点,灾难将随时降临在自己的头
不过克丽丝更重要的一个身分,是自己的老师。
她曾经是,现在是,将来仍旧是自己的老师。
在她的身边,自己最好能够显示出一个学徒应有的恭敬,就像当初在魔幻森林她的实验室里面一样。
恩莱科很清楚现在的自己应该丢弃的足什么,是别人赠给他的那些金光灿烂的桂冠。
也许在世人的眼睛里面,他确实是个实力高超的禁咒法师,不过恩莱科却很清楚,在克丽丝的眼睛里面,他永远都是那个什么也不会、脑子里面充满了各种疑问的笨拙学徒。
突然问,恩莱科感到自己很值得庆幸,因为在他的周围有很多了不起的老师。
克丽丝无疑是其中的一个,而那个原本在自己看来总是在混吃等死的维克多,虽然没有数过自己多少东西,下过正是他引领自己进入了这个充满神奇、广阔无垠的魔法世界。
而所有的老师中给予自己最多,对自己影响最大的,莫过于那个远古邪恶的魔物,那个亲手挑起神魔大战的魔族大老。
在这些人面前,恩莱科很愿意承认自己只是一个魔法学徒,一个还对很多东西一无所知的魔法学徒。
将所有这一切都牢记在心中,只有最后那一点点部分,克丽丝才是他的妻子。
恩莱科很清楚,大多数时间长公主殿下会刻意忘记这件事情,只是偶尔会稍微意识到她作为妻子能够享受到的权利,当然那往往是她有所需求的时候。
旅行了大半个世界,恩莱科已经很清楚应该如何对待这样的女孩。

他心情舒畅地朝着那辆最大的大车走去,也许昨天晚上用于庆典的食物还有些剩下,说实在的恩莱科确实有些饿了。
正当他快要走进大车的时候,突然间看到莉拉和小康丹躲在马车后面宪宪窜奉地咬着耳朵。
“我看到了…虽然看不清楚,不过我确实看到了…”莉拉凑近小康丹的耳朵悄声细语。
十岁大的小男孩则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哧哧”直笑。

在那无尽的黑暗之中,一个孤零零的意识体,彷佛黑暗中划亮的一道火星。
虽然仅仅只是一个细胞,但是那个意识体却已然具有了智慧。
这里是温暖的子宫,它可以悠闲地在里面待上至少十个月。
它将意识朝着四下拓展,突然问它看到了一条命运的丝线,丝线的另一头居然拴着一道有趣的灵魂契约。
它稍稍挪动了一下,以便自己能够更容易地看清那道契约。
虽然它可以轻而易举地将那根命运的丝线解开,不过它并没有那样做。
它让意识顺着时光迅速流淌,迅速地找到了另外一头的节点。
它在那里动了一些手脚,解开了那被封闭的意识。
做完这一切,它回到了原来的世界,它所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便是将自己的意识完全封闭。
它很清楚将会在二十四个月之后醒来,那时候,它将完完全全变成另外一个“她”。
她将有一个世纪的时间,用另外一种目光认识这个世界,直到生命的终结令她自己得以解放。
命运的起点并不由它自己选择,不过它对于这个起点没有什么不满,对于它来说,一切都只是无限漫长之中的一点。


理由:妖的设定真的很亮,这里面大概也有作者对时间、对生命的思考吧。当时看完这一段感触真的很大。时间是什么?它究竟如何处在于我们身边?生命又是什么?而我们的人生又是什么?现在我能明白的,大概只有作者对人生的描写吧。人生就像一段旅程,一段千奇百怪的漫长旅途,我们在路上,我们不清楚就竟会遇到什么,也不知道是悲还是喜,我们甚至大多数时候不能选择自己的路。想起一句话,让我们一起享受这糟糕透顶的人生吧!---茶深   或许,人生路并不糟糕,又或许,糟糕到无法承受,但大概,也总有什么事值得留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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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KALUTA~yuki + 20 + 3 + 6 + 10 这个略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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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e0000 小白白2014-10-31 18:13 显示全部楼层
水一发新人混经验我就不信不够十五个字麻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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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KALUTA~yuki + 2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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