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瞟了我一下:什么东西?
她用力地捏了一把dandan,你太色了,不许上别人的床啊!
我说,老婆,放心吧。我加快了进进出出的力度,她背对着我,正好将我的全部吞没。特爽。
我在那方面是很有自信的,无论长度,硬度,力度,角度,虽然是无证驾驶但是也是骑马骑滴不错。
我和她正神游仙国呢。
突然,客厅里我的手机响了。
她说,你手机……
我继续战斗。
你去看看吧,回来继续。
我恋恋不舍的吻了她香背。
是雪。
我不知道她怎么会给我打电话?我挂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
恩。
谁呀?
雪。
你们不是拉倒了吗?秋,你太让我失望了。
人生有两大倒霉,上厕所忘带了纸,上艳遇忘带了套。
冰看着我,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她的幽怨中掺着愤怒。
我其实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为什么我看到她的电话会感到烦躁?是四年的感情不是那么容易淡忘吧。况且每一个人都喜欢美化过去。我也不例外。
电话又响了。
冰看着我。我说,真tm烦。我一把就把电话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冰说,你接吧,我看出来你想接的,你心里还有她。
电话在地上呜呜的震动着。感觉像是一阵阵苍蝇的乱叫。
我接了,我没说话。
那边说:秋,你真的打算这辈子都不接我电话了吗?
她哭了。
我最服的就是她这招,屡试不爽。
女人的两大法宝:眼泪,温柔。
雪说,我忘不了你,我不该背叛你。我已经好几天不想吃饭了。我就是想你。
我真的是让她干败了,我强笑说,你觉得说这些有用吗?别在耍我了。再见。
冰听的清清楚楚的,她说,你去看看她吧。
我说,不去,就她,唉。
冰说,说不定她有什么为难之处,你说不定可以帮帮她。
我抱着她说,谢谢老婆,我是你的,我不会背叛你,永远不会。
我来到雪的住处。是一家医院。
我随便在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一些水果,怎么也是床友了,得意思意思的。
我推开315的病房,我看到了一张惨白的脸。
这张脸上,我曾经亲吻过,爱抚过,就像是我反复把玩的玉器。
但是,现在她的脸上确实有了明显的几道抓伤,看得我心里很疼。
你来了?她说。
恩。我也没买什么好的,就买了点桔子,你不喜欢吃喝奶,所以也就没买。
难得你还记得我爱吃什么?你来了就挺好的了。我也没有太多的奢望。
她要做起身里,我说,你好好躺着吧,别动了。
她很难受的紧着鼻子。我说,你哪里疼?
她说浑身疼。
我心里真的很难受,我不希望她有什么意外,就算是不能和我走到一起,我也希望她能快乐的生活。
六哥比较懂女人的心思。凡是女人都是感性动物,她们都憧憬浪漫。六哥就在校区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她。
六哥说,你好,雪小姐。
雪一愣,你谁啊?
六哥说,我是钱六,他们都叫我六哥。
雪说,哦,这好像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吧。
六哥说,是这样的,我今天一定要在这里送我见到最美丽的女士一份礼物。
雪说,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六哥满脸褶子堆起来:哦, 您就是我见的最美的女士,所以我把这个送给你。
雪的面前多了一支蓝玫瑰。
要知道蓝玫瑰是玫瑰中的稀有品种,价值不菲。
雪顿时有些惊喜,有些迟疑。
六哥说,暗恋你,却又开不了口,每天想的都是你,你是否也会想起我。我总有一天会放下你的。
这是蓝玫瑰的花语。
六哥给了玫瑰就走了。
第二天,他又送了两支。还是一样的对白。
第三天,送三支。第四天,送四支。
到第十天时,雪就和我说拜拜了。
一个成熟的男人,对于女生是有杀伤力的。
一个成熟的女人,对于男生同样有杀伤力。
成熟的往往会给予很多甜蜜,很多虚伪的疼惜。而青涩的却往往给予很多计较,很多彼此的折磨。
六哥上了雪的床。
我心里很疼,感觉就像自己的一个曾经心爱的珍藏,被别人拿去糟蹋了一样。
雪住到了六哥那里。六哥家有好几个房子,光是这笔钱就够我几辈子赚的。
六哥开始对她很好,但是他这人本身就不是什么从一而终的主儿。玩了半个月就够了。
这天,六哥喝了不少,上来就是霸王硬上弓。
雪说,六哥,你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我要*你!
六哥,你不能这样……
我怎么样?你知不知道老子他妈为了泡你,花了多少心思?你说发脾气就发脾气,老子我忍了,你以为你谁啊?你让老子玩了通透,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能耐啊?
六哥,这不是你!
是啊。我是六爷!你tm快喊六爷!
雪被扒得光光的。
六哥也一丝不挂,他挺结实的,背上有个纹身,是一匹狼的狰狞。
六哥揪着她的头发,从床上拖了下来。她的头发挺有韧性的,没有扯下她的头皮来,已经是幸运了。
“六哥,你tm不是人!”
“六子,你是畜生!”
“六,你该下十八层地狱!”
六哥死揪住她的头发不放,“我让你骂!”
他向后一拉,接着狠狠的将她的头撞到了地上。幸亏有地毯,否则她的脸是被花了。
雪一下就晕过去了。
六哥掐着她的脖子,把她弄得了沙发上,狠狠地搓了一把她的波浪,雪仍然昏迷着。
他操起家伙就尽情玩乐了。
玩够了,他点一支雪茄。
这是他更狠的阴招。
他重重的吸了一口烟,烟气缭绕。
烟头呼呼的冒着火星,就像恐怖的恶魔。
在下一秒钟,烟头已经点到了她的r 头上。
瞬时,发出轻微的丝丝声。像是烤肉的声音。
同时一股人肉特有的香气,飘散开来。
不多时,雪发出了一声惨叫。
她抱着她的凶口,不停的揉搓着,眼泪跟着就下来了。
六哥感觉这声音很刺激,雪的惨叫就像是一首很美很美的音乐。
雪蜷缩到了一个墙角里。
六哥把雪茄在鼻子前面闻着,他很享受似的。
他突然又扑了上来。雪将自己缩成了一团,“六哥,不,六爷,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不敢了,六爷。”
“不敢了,你不挺尿腥的吗?装啊?”
“不不不敢了。”
六哥捏着她的脖子,瞪大了眼珠子,“装啊!婊子!来啊!本事哪!”
六哥继续施暴。
他用力吸了雪茄,直接按在了她的另外一个r上。
雪又是一声惨痛。“啊……”她痛苦的呻吟声,在空中不断沉淀。
六哥说,“我让你叫,件人!”
他把剩下的半支雪茄一股脑儿塞到了她的嘴巴里。
“我让你叫,你给我吃!”
雪茄的味道哪是人吃的。雪嘴巴里面含着,就是一个塞满了垃圾的灶坑。
六哥上来就是一个大撇子,“我让你不吃!件人!老子整死你!”
雪嘴里的雪茄成了火箭,一下子就喷了出去,嘴角淌血了。
“啪”又一个。
“啪”又一个。
六哥左右开弓,一顿糊大饼子,让她吃了个痛快。
这女人挺件的,所以我这样写,也挺过瘾。
雪满口流血,瘫软在地上,口里直喊着:“六哥,救命,我不敢了。”
现在是任由他宰割的羔羊。
他又点了支烟。拿了一颗药,说,“吃”!
她惊恐的看着他,神经质的慌慌张张拿了药片,吃了。
六哥说,“小美眉,老子给你找个能干的,好好伺候你!”
说话间,他拨了个电话。
“喂,刀子吗?你过来来,有点荤菜,等着你了啊!”
那边说,“肥不肥啊?”
“你tm快点,墨迹个蛋啊!”他一下就挂了。
刀子来了,他是个典型的按摩院会员,没有什么前奏,直接就整。
六哥就在边上看着,一边吸着雪茄,一边听着呻吟。
足足得有一个小时的样子。
雪已经来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完事收工。
雪躺在那里,和死了一样,眼睛直直的,眼泪都干了。
刀子说,“六哥,果然是块肥肉。”
“我什么时候让你玩过瘦的。去,把她的脸给我花了!”
“六哥,是不是有点……”
“你是不是爷们,是爷们快点!”他手里的一把刀递过来了。
刀子为啥叫刀子,因为他的刀子在道上很牛叉的。
接过了六哥的刀,他就在雪的脸上划了三刀,刀不深。
他下不去手,因为刚刚是他玩过的女人,仅此而已。
雪竟然没有喊疼,她的心似乎已经死了,只剩下一个喘气的空壳子。
雪说,“后来六哥就把我扔到了医院,付了三千块的医疗费。我就给你打了电话。对不起,我知道我打扰了你的生活。我看得出来你的老婆对你很好,比我强一千倍一万倍。”
我说,“你别说了。是我不好。也许你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时,我见你一面,你就不会是这样的状况了。”
雪说,“对不起。”
我说,“对不起。得了,咱俩成了r国的人了,上来就去请多关照,下去就是请多关照。你现在需要好好养身体。别想太多了。”
“你渴了吧,我给你打点水。”我提起暖壶就出去了。身后的雪,哭了。
日子过得挺快的。我每天给冰打一个电话。
冰说,“你是乐不思蜀了,还是见异思迁了?我这几天来事了,肚子疼你也不管我了啊?”
我只好安慰她,“老婆,好乖乖啊。听话,我明天就回去。”
“算了吧,你陪她吧,你最好这辈子别回来见我!”
“老婆,我错了。老婆……”
电话挂掉了。
但是第二天她还会接我的电话。呵呵,这人就是脾气怪。好像我来也是她批准的啊!!女人啊!!
那天,大夫去换药,我看到雪的凶口,仍旧很白很软,觉得是C罩杯的。
(用C杯的有多大,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没有见过A,B,D,E,F……,缺少参照物。)
上面有两个很大的烫伤,已经变成了深红色,周围还有些水泡。
大夫倒是挺大方的,换药干净利落,但是他的手似乎停留的时间有点长。
我问那色大夫,“还得几天?”
大夫光顾着摸去了,“哦,哦,得个几天吧。”
我考,这什么大夫,简直就是庸医,和没说一个样。
对不起,久等了。继续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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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伤口慢慢好了,但我知道她心灵的伤还没好。
我百般温柔的照顾她。
她说,“我感觉就像回到了大学时代。我们的爱。”
我说,我想起了一首我写给你的诗
山峦是你的眉宇
雨水是你的泪滴
徜徉在你的怀抱
我是这样深深的
爱着你
“秋,你还爱我吗?”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爱,她这样脆弱,我却这样无情。爱,我现在更多的不是爱,而是同情。
我指着窗外的阳光说,“今天的天气不错啊。”
“秋,你爱不爱我嘛?”
“我……我给你讲个故事啊。”
r国有个习俗是男女同泳。又一个汉奸被军官喊进来搓澡。
汉奸搓着搓着,就瞄上了军官的马子。
他的棒棒就翘了。
军官生气的问,你滴,什么滴干活!
汉奸不亏是汉奸急中生智,我滴,挂毛巾滴干活!
后来,这汉奸给军官搓完了,就给他马子搓
军官发现汉奸pp一挺一挺的,就好奇的问,你滴,什么滴干活?
汉奸果然就是汉奸,我滴外面滴搓完了,里面滴搓搓。
雪笑的前仰后合的,她笑起来真的挺好看的。
我说,“我们去外面走走。”
她挽着我的胳膊,来到了医院外的一个排椅处,坐下。头上有一棵很大的老槐树。
我吸了一支烟。我说,“雪,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六子那孙子不得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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