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我其实挺不喜欢水的,尤其不喜欢洗袜子。
我进去了,一顿冲洗,把该洗的地方都洗了。我用了能有十分钟就出来了。
我洗完了,穿了条睡裤,上身就光着了。
冰说,没看出来啊,你的腹肌满发达的。练过啊。
我心里想说,是练过,就是在床上练的,男人容易嘛,俯卧撑就那么好做的啊。
冰抚摸着我棱角分明的八块腹肌,她纤细的涂着指彩的手指划过的我腹部,弄得我的里一颤一颤的,很受用。
我不想太过强硬,要是有点爷们就是直接按倒。那样也太没情趣了,毕竟是第一次。(和她)
我顺势躺在了沙发上,冰亲吻着我的腹部,我的肩部,她的调皮的舌头像一条鱼儿,游来游去。
直到她面朝着我的时候,我的唇直接覆了上去。
又是缠绕。是灵魂的纠结。
我剥去了她的外壳,浴巾已经落到了地上。
我的睡裤也不知所踪了。就剩下纯粹的两个人。
我们交换了体位,就是“69”的那种。
她很受用,是不是让我快点快点。要是片子里应该叫:come on baby!
我吮吸着春天的露水,小心的品尝其中的味道。说实话,真的不是啥好味道。应该是咸里带着酸,酸里带着涩。
估计过来人都知道。但是,哥们,玩的就是刺激。
当我们都非常想要的时候,我挺起了耸立,挤进了一条比较狭隘的暗处。
这让我比较的卑鄙的想起了雪。
和雪时,也是比较窄,但是她没有冰的迎合和伶俐。
当突破了关口之后,整个人就像被柔软所包裹,密密实实,没有一点空隙。
我便在不停的寻找出处,不停的以360度旋转,她就像是我的木马。
最好,永远不要停歇,没有尽头。
我感觉自己要到了极限了。我就转移注意,观看《艳舞女郎》。我考,我感觉更是要命。
冰蠕动着身子,迎合着我,喊我,老公,老公,我要不行了,你好棒啊
我只有努力,革命尚未成功。
她诱惑的呼唤,将我带入难以言表的快感:老公,救救我,救救我啊!
她一口咬到了我肩头。我同时也释放了自己。
我紧紧的抱着她。感觉和她已经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冰躺着,小脸上红扑扑的。我很喜欢她的样子,不论她是哭泣,还是欢笑,在我心里都已幻化成了美丽。酸一点说,就是永恒。
我用卫生纸擦了她的下面。她很乖巧的分开腿,让我打扫战场。
我笑着说,吆吼,你也笑了,开心了。
她说,你简直一流氓,超级大流氓。
冰说,你太坏了啊,有你这样的吗?我真是上了贼船了。
我说,哈哈,采花大盗来也!!
冰说,救命啊!救命啊!
我马上捂住了她的嘴,哥们,你也不能这样害我啊,我是良民,大大地。
冰又要洗澡,我说算了,算了,等修炼完毕再洗吧。
冰说,什么修炼,谁和你修炼,你快和翠花修炼吧,要不我帮你喊她出来。
我当时真是让她气死了,我崛起下巴,直奔她的凶口而去:我让你气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扎得她啊啊直叫。
翠花可被弄醒了,冰姐,你怎么了啊?你没事吧?
她说,没事,你睡吧。
折腾了一夜。还是直接说事吧。
后来我时不时的就留在了她家里。我问她,要不我结清房租,我过来陪你得了。
她说,免了吧,我不让你来有我不让你来的苦衷。
我还想多问,她已经委屈的躺在了我的怀里。
冰接了个电话。我发现她是背着我接的。
我知道这个电话她不想让我知道。
我真的挺在乎她的。是谁?
冰说,额……一个朋友。
我说,高山啊。
不是。
那谁啊?
你管得着那么多吗?
我……
你什么你!
你还没有知道我一切的一切的权利吧,你是谁啊,你搞清楚身份好不,冷秋同志!
我顿时无语了。
我是谁啊?我真的什么都不是!
我说,行,我不干了。
冰说,你不干拉倒。随便。
我说,行!要不说不要对这钱谈真感情!
冰说,你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爱情吗?你不是为了钱能为我如此恭敬吗?
是,钱钱钱!你说的真对。老子不是你的小男、宠物、鸭子,我是给你打工,但我有人格。
随便你,走了就别回来。
放心就是了,我不会回来的。
我甩下她的车钥匙,就走了,我觉得挺过瘾的。
我回到了我的“蜗居”,手机却响了。我一看竟然是雪。
一遍,我挂了。
又一遍,我再挂。
第三遍,我有点犯嘀咕了,她怎么了,继续挂,爱怎么怎么地。
……
最好我接了。我懒懒的说,喂,你谁啊?
雪说,你少给我装孙子,是我。
你谁啊?
我是……接着就传来了嘟嘟的声音。
一切归于平静。
懒得理她,我睡了。
我哪里都不想去,就在家里呆着。
我弄了一个望远镜,正好观察景物的同时观察冰在做什么?她为什么发火?
大概过了能有两天的光景。
来了一辆很牛叉的车,应该是什么林肯啊之类的,车身很长。走出一个男人,长得挺魁梧的,手边领着一个孩子。
这个男人和孩子,和她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
其实,我知道冰的钱是别人给她的。她也是靠着别人吃软饭,我则是靠着她来吃饭,所以我不是小三,我是小四。
给她钱的人,说不定会有正房老大,偏房老二,次房老三,所以到了估计就出了前八强了。
所以,她不是什么富婆,我也不是什么小三。
都是在这个世界上,混日子的主儿。没有什么可以鄙视的。
如果鄙视小姐的话,那么嫖客呢?都是一样的,交易,欲望,欲望的交易,仅此而已。
过了一个小时,男人出来了。
冰也追了出来,怀里抱着孩子,好像很不舍的样子。
男人看了看表,比划了一阵,从冰手里拽孩子。
冰死死的抱着,就是不松手。
车里又出来了个女人,带着墨镜,露着后背,挺恶心的长相。指指点点的。
后来她也下手了,直接将孩子从她的手里挣脱了出去。
我很想出去帮帮她。但是,我又想起你她那伤人的话,拉倒吧,我还有尊严,还有人格,我不是非得给她开车,离了她,我能活,而且我会活得很爷们。
孩子别带上了车子。一件衣服从车里扔了出来。
我认得那衣服,和她初次相见的西装,一件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衣物,却被他们随手扔了。
我看到她,趴在地上。
我看到她,很痛苦。
我看到她,嘴里不停的喊着什么。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腿,一溜烟跑下楼去。
我抱着她:冰,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她想着了魔似的说:孩子,我的孩子。
莹莹介绍她到了一家美发店,说是学美发好赚钱,也不累,挺好的。
她学美发,学得挺快的。还有一样,她是真的学不来,就是按摩。
莹莹却什么美发都不会,就是按摩是她的强项。
一天,一个顾客让冰来按,冰说我不会。
顾客说不用你会,你不用做什么,躺着就ok。
冰说,我不做,我只美发。
顾客找来了店主,店主说莹莹,你找的这是什么啊?就这学徒快领会家吧?
冰说,就这个我还不干了呢,我回家。
她是回家了。车票将将够。但是她遇到了小偷,钱也没了。
她在一座大桥上,下面的水黑乎乎的。她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她在那里走了几个来回。她还是不想死。但是,没有钱在这里你怎么活。
这时,桥边停了一辆车子。
正是我们看到的那个男人,他叫程远。
他扶着栏杆,朝远处看。似乎是在看景色。
这个陌生的女子来来回回的干什么。
他很好奇。就上前搭讪:你也是散步的?
她不做声。
他说:你看看那天边的云彩是不是很美?
她看了看,但是不觉得美。
他看到她脸上的泪痕,继续:你怎么了?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她说,我饿。
程远看她狼吞虎咽地吃了饭,觉得她人又可爱,又纯洁,真的是很喜欢她。
吃完饭,程就经朋友介绍,把她安排到一家颇有几颗星的宾馆里做服务员。
一来二去的,程就经常到那里去住。
于是,程就上了她的床。她就有了程的孩子。
但是,这是一个悲情的故事,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程把她弄到了自己的别墅,她挺着个大肚子也不能上班了,关键是内容是程家的骨血。
当然,翠花一直就是这里的保姆。
孩子生了。生时,她只能做剖妇产,否则她就会没命,她是那么爱惜她的皮肤,现在却在她的腹部留下了那样长长的“拉锁”,但是她值得吗?
程的妻子,是个母老虎。这是为什么捏?她有程的把柄,因为程是靠着老婆的老子上去的,否则哪里来的钱,哪里来的权。
程的老婆,叫她墨镜好了。
冰的孩子出生了,不知怎么的就让墨镜知道了。我估计是她有专门的密探,窥视她老公的,反正是知道了。
墨迹一把揪住冰的头发,就往墙上撞,那壁真狠。
冰也不是好惹得,一脚踢了她的下部,让这娘们差点死过去。
毕竟冰的身子很弱,经不起折腾。
墨镜占了上风,她抱起孩子说:孩子,我抱走,房子,车,还有一百万的款都在这个卡里了。
冰说,不,不,不!我要孩子!
墨镜说,你是不是以为程远是爱你的!
冰说,对,他爱我,他说永远爱我。
墨镜说,真的是感天动地,我告诉你,见人,就是他让我来领孩子的。因为你就是生孩子的工具。
她哭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程远,你个王八蛋,你快滚远点!你个王八蛋,你快回来吧,我们的孩子没了!
她伏在我的肩头,她哭得那么伤心,那是她最爱的人,就这样成了别人的娃。
我抱着她,紧紧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我能做的就是这样抱着她。让她哭诉,让她宣泄。
我爱你,冰。我在心里说。
尽管我们相差八岁,但是年龄不是距离。
尽管我们经历不同,但是过去终究成为回忆。
我爱你。哪怕前面的路很难,很难。
我不是什么好人,压根我也没想学什么雷先生,去雷人。
我搬到了冰的家里。结清了房租,我彻底成了和姐姐同居大军中的一员。
我和冰如胶似漆,我和她每天都一次又一次地爱,直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方呼呼大睡。
我特喜欢在她的pp上,用力的拍上几巴掌。
将她征服,彻底征服,知道她喊我老公,老公,饶了我吧。
当然有时候,她还会说,老公,我还要!当时,我就吓得跑了出去。
她说,你干嘛?
我说,哦,小孩爬窗户!
冰特喜欢洗澡,我自己不喜欢洗,但是和她一起洗个“鸳鸯浴”,还是蛮不错的。
她用的盐奶很香,她给我十分认真地擦,我则非常配合摆个大卫雕塑的造型,并且将我的老二,托起。寓意深刻。
我尽我所能,让她别伤心,而且我会想尽办法的,我说,有我呢。扯哪里去了,继续说洗澡。
她弄得我很舒服,我时不时配合她哼哼呀呀几声。
我有给她慢慢擦了盐奶,尤其是关键部位反复擦了几遍。
她娇嗔地说,你有完没完了?
我说,哦,我来也,没完。
我直接将老二挺入,她啊的一声,说人家还没准备好,你想疼死我啊??
我说没事,疼过一会就不疼了,变成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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