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xmkaokao
发表于 2014-10-26 20:35
出处:不起眼女主角培育法
桥段:「伦理同学,你选了哪边?初稿?还是第二稿?」
「唔……」
现在,我变得比原来更紧张了。
明明我从最初就知道这项抉择有多沉重。
然而,一发现诗羽学姊将事情看得比我想像中更重,排山倒海的压力就涌了上来。
毕竟,我的选择是……
「你选巡璃?还是……琉璃?」
是比那两种选择都更残酷,好比将学姊全盘否定的做法。
没有或不或许,就连做好觉悟的学姊,都会被深深伤害到才对。
「我决定重新来过……剧本要重写。」
对,那是比宣判死刑更加沉重的,强制劳动之刑……
「…………」
「…………」
体育馆里,被轰动如雷的掌声及欢呼笼罩着。
舞台剧的第一部刚好结束,闭幕时的冲击,以及对后续第二部的期待,使得众多观众的情绪异常高涨热络。
是的,现场热络成这样,仿佛没有鼓掌、没有露出笑容的,就只有两个人……
「……为什么?」
「诗羽学姊……」
所以,我听见诗羽学姊那句小小的嘀咕,是在人声鼎沸的观众席总算停歇下来的……好几分钟后。
「有什么地方不行?那部剧本有哪里不合要求?」
「剧本很神,两份都是。」
没错,内容有趣得不得了。
初稿欢乐又好笑,可说是一泻千里的优质娱乐作品,而且巡璃有够可爱。
第二稿辛酸又惆怅,可说是胃痛级的耐读故事,而且琉璃超令人动容。
「既然……既然这样,为什么——」
「可是,以游戏来说,那份剧本有致命性缺陷。」
内容真的很神……
假如,那是本小说。
只要它不是戏剧书形式的美少女游戏的话……
理由:哎,其实本人比较喜欢霞之秋诗羽的,在社团创作GALGAME的时候,剧本时候人气轻小说家霞之秋诗羽写的,对于喜欢伦也同学的她来说,自己的写作被否定了啊,这是付出了很大的心血的成果啊。太虐了。(刚发错地方了)
无聊的牧殇
发表于 2014-10-26 20:48
1、出处:《FATE/ZERO》
2、桥段:
从时间上来说,这场战斗实在算不得长。到骑马的英灵纵马飞驰到桥对岸为止,攻防在仅仅数秒间就结束了。
但对于目不转睛地把这一切印入眼上的韦伯来说,这段沉重而漫长的时间直可匹敌他的一生。
已经无可忘怀了。无论怎样自欺欺人,他也绝对忘不了那一幕。方才数秒间发生在眼前的光景,已经成为了他灵魂的一部分,永远不可分离。
韦伯孤身一人,留在自己被放下的位置,一动不动地呆立着。虽然心知一定要动起来,但仿佛身体一动,就肯定会脱力跪地一般。
但是,现在绝对不能双膝触地。绝对不能。
黄金的Archer用残忍的血色双眸凝视着韦伯,慢慢近身而来。决不能移开眼神。虽然身体因恐惧而动弹不得,但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只要移开眼神,命就没了。
Archer站在浑身瑟瑟发抖,但却坚定地正视着自己的少年面前,用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问道。
「小子,你是Rider的Master吗?」
本以为被恐惧所摄的喉咙是不可能出声的,但被问到与「他」的关系时,僵硬的束缚却瞬间解开了。韦伯摇了摇头,用嘶哑的嗓音答道。
「不。我是——那个人的臣下。」
「嗯?」
Archer眯起眼睛,从头到脚把韦伯细细打量了一番。这才发现,他身上并没有发出令咒的气息。
「——这样啊。但是小子,如果你是真正的忠臣,不是应当为死去的王报仇吗?」
对于第二个问题,韦伯也以平静到不可思议的声音吐露真心。
「……如果向你挑战,我就会死。」
「那当然。」
「我不能那样做。王下过命令,要我『活下去』。」
是的——他不能死。只要王最后的遗言仍在胸中回响,韦伯就要想尽一切办法,从这走投无路的窘境中脱身。就算敌人的Servant就在眼前,自己又没有任何防身之术,情况绝望到万事休矣的地步——但他决不能放弃。决不能践踏当时的誓言。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此刻的韦伯所受的煎熬比起认命的达观还要残酷而痛苦得多。
面对着无可逃避的死亡,少年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但那倔强的眼神却诉说着自己的不屈。吉尔伽美什默默地俯视着他那赢弱的身躯,轻轻点了点头。
「忠道,乃大义所在。不要给他的努力蒙羞。」
对方不是Master,而是个人畜无害的杂种。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出手了。这是身为王者的决定。
黄金的英灵扭转脚跟,飘然而去。韦伯只能默默地目送他远去。直至那身影从视野中完全消失,凉风拂过河面,将紧绷已久的战场空气一扫而光之后,少年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被独自留在了静夜中,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存活下来的这一奇迹,让他的膝盖再次颤抖不已。
那个Archer在改变心意之前,确实是打算杀了韦伯的。那如同呼吸一般理所当然的杀气,已在无言间宣告了这一事实。如果韦伯移开视线,瘫软在地或在答话时稍有犹豫的话,他早已被杀了。
虽说只是保住了一条小命,但这也是英雄王对他的一种肯定。敢于直面恐惧,而能保住一条性命,这本身就是一场战斗,一个胜利。是韦伯·维尔维特首次独力出战所赢取的战果。
这是场难看而微不足道的战斗,与英勇壮烈扯不上任何关系。既没能让谁屈服,也没能夺取到什么。他从困境中活了下来,仅此而已。
但韦伯还是很高兴,并以此为荣。在那种时候,那种情况下能得到那种出乎意料的结果。个中的宝贵之处,只有韦伯才能体会。不管在旁人看来怎样失态,他也没有为此羞愧的理由。
他遵守了王的命令。见证了一切,并活了下来。
真希望受到表扬。不管是那粗大的手掌,还是那粗枝大叶,不知客气为何物的破锣嗓子。这一次,已经不需要再掩饰些什么了。他终于可以自豪地挺起胸膛,把自己的战果向那个男人好好炫耀一番了。
但是——在这万物俱寂的黑夜中,只有韦伯自己形影相吊。他身边已经没有任何人了。就像十一日以前的自己一样,现在的韦伯,又被独自留在了这麻木而了无生趣的世界一隅。
这场战斗只属于他自己。虽然他独自地闯过了难关,但却没有人发觉到这一点,也没有人来表扬他。
但这一事实残酷吗——不,决不。
论褒奖的话语,刚才他已经得到了。世间最伟大的王已经认可了他,擢用了他,把他列为了臣下中的一员。
仅仅是把事情的先后顺序颠倒过来而已。
他已经连遥远未来的褒奖都一并获得了。只要用尽余生,取得与褒奖相称的勋功就可以了。
是的。那个时候,正因为有了那句话——他已经不再孤独了。
理解到这一点的瞬间,他作为一介少年的岁月结束了。
然后他第一次知道,泪水有时候,是可以在与屈辱和后悔无缘的情况下夺眶而出的。
此刻,在空无一人的大桥上,韦伯·维尔维特俯视着漆黑的河面,任泪水打湿了自己的脸颊。
那是滚烫而清凉的、男儿的泪水。
3、理由:
本来呢我是在三令咒和双王决战那里犹豫选哪一个的。不过看到最后这段,想到的是中年韦伯那一身红色的外套!披了一生的大帝红。对于第四次圣杯战争而言,韦伯也许是唯一的胜利者。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得到东西的人!身为人的勇气与坚韧,身为臣下的忠义与坚守。最后在破坏圣杯体系的时候韦伯会不会想再见一次大帝呢!即使已经物是人非,但是那份忠义就和那红色的外套一样一直伴随着他!
蓝冰の西尔维娅
发表于 2014-10-26 21:32
1、出处:机巧少女不会受伤
2、桥段:
留给夜夜的时间,还剩下多少呢——
在泽蒙市的那个夜晚,硝子是如此回答雷真的。
「十日后。应该就会有,那个答案了吧。」
硝子身穿单件薄衬,缓缓地吐着烟圈。尽管方才的诱惑极其强烈,但房间里紧张的气氛已经消失,勾人欲火的感觉早已荡然无存。
硝子所说的关于神性机巧的话,雷真完全没有理解。就算想要提问,连应该该从何问起,到底哪里有疑问都不清楚。勉勉强强搞明白的,就只有硝子是<人造人>,即非人类亦非人偶,位于两者的境界线上这一点而已。
并非改造,而是从零开始制造出来的——在这一点上也可以说硝子是<人偶>。
而另一方面,即使没有<夏娃的心脏>也拥有知性,并能释放魔力操纵人偶。在这一点上,毫无疑问可以说她是<人类>吧。
能够同时持有双方的性质,即为神性机巧——这就是雷真的理解,但硝子依然停留在人类的等级,并没有到达神性机巧的高度。
脑子里一团混乱。所以这个暂且不提,先问起目前最想要知道的事来。
「十日后,是指什么?难道说十天后,夜夜就会……」
后面的说不出口。因为总有种一旦说出口了,它就会变成现实的预感。
「我啊,小子。是想要把小子你作为雪月花的饵食的」
「……那个我已经听说了。你是想要红翼的血吧?」
「赤羽一门最令人恐惧的,既不是魔性的纯熟,也不是历经上千年所总结出的战术,亦非能够令集团战法成为可能的秘术,也非组织化的血亲集团的存在方式」
「那……是什么?」
硝子回首,轻触雷真胸部的心脏附近。
「是这股顽强的,甚至能称作异能的生命力哦。伊邪那岐一门想要你做女婿,我会收留小子你,归根结底都是为了这个。很过分吧?」
「那倒也不是。至少,硝子小姐之所以会选择我」
遭到了正面否定,硝子不由一愣。雷真又紧接着说道,
「是因为硝子小姐想要的是『即使被吞噬也死不了』的饵食」
「————」
「因为硝子小姐,其实……是非常温柔的人嘛」
感觉超害臊。硝子似乎也一样,她稍微有点腼腆地笑了笑。
「挺会沾花惹草嘛,小子」
「这个评价还真意外呐!」
「的确,小子可能真的不会被啃食殆尽。……总而言之,等小子你被吃得精光的时候,夜夜就会成为那一侧的存在——应该就能够升华为神性机巧了。但是,夜夜却拒绝了蚕食。你明白这代表什么吧?」
当然明白。这代表能够异变为神性机巧的道路被切断了。
「然后就只有等待自己的寿命使用殆尽。大概在这之后通过一次次实战,会眼看着她越来越衰弱吧。不久之后,夜夜也会发觉自己时日无多」
「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能感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但是,硝子的回答却捉摸不定。
「……这做法,真的和去抓浮云……和去祈祷奇迹发生…没什么两样」
这充满辩解意味的前言,是要人别对她接下来的话抱有太多期待吗?
「『七七成倍之夜,六种萌发之时,人将为神之代言。』」
「——是什么来着,这个?」
「是教父的预言哦。下文是这样的——『其若完璧之玉。权威首当倾覆,纳异邦人之谒。次解支配之桎梏,城沐进化之歌。遂降流星之雨,成开天辟地之兆。然神子降世,君临天之御座──届时请看,其人之身侧即为神性机巧。』」
在脑中断断续续地总结着含义,雷真恍然大悟。
神性机巧在<御座>之<侧>?这么一来,也就是说——
「小子,成为魔王吧」
「————!」
「成为神性机巧的御主,<预言之子>。如此一来,小子的人偶就会成为神性机巧。神性机巧『若完璧之玉』,应该就不用担心作为人偶的寿命问题了。小子你颠覆了金斯福德的权威,也算得上是被夜会所接受的『异邦人』。如果把『天之御座』解读为魔王之位的话——(译注:金斯福德,即第一卷的大反派“魔法啃噬者”菲利克斯·金斯福德)
一口气说到这里,硝子停了下来。她自己也觉得这些话就像迷信一样吧。但是,雷真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的轻视,他看着硝子问道。
「只要我成为魔王,就有可能救夜夜。就是这么回事吧?」
「……这几乎就是在期待奇迹发生呢。不过,魔王可以做禁忌的研究」
硝子端正坐姿,正对雷真。认真地说道。
「只要你成为魔王,就雇佣我做助手吧。这样一来,就能毫无顾忌地专注研究生体机巧了。我一定会找出能让夜夜永生的方法的。」
那就像是孩童所描绘的梦想一般。
就像是为了医治祖父母的绝症而立志当医生一般的,无法实现的梦想。
但是,就算来不及了,那份梦想也极为宝贵。那份价值是决不容破坏的。
「胜过赤羽天全,成为魔王。为了我——为了夜夜!」
雷真紧咬牙关。时至今日,他考虑的都只有击败天全。
远渡英国,在夜会中一路取胜,都是为了这个。
然而现在,他却如此明确地,而且是头一次,这么渴望魔王的宝座。
「……就交给我吧,像这种话,我虽然不太会说」
雷真抬起头来,直直看着硝子的双眼说道。
「交给我吧!」
理由:只要是为了雷真,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或是进被窝。雷真在的地方,就是夜夜应该在的地方。雷真,我要伴你左右,即使到世界的尽头。人偶的极致,雪月花,夜夜在小说中倒下的身影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中,这样充满活力的夜夜,为了雷真,一直克制着自己,为了雷真,一直在勉强自己。最后的最后,雷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你爱过的人偶,这次,夜夜就由雷真来保护吧。
本想贴个夜夜吐血的图,想想算了,有点虐-~-
xnf003
发表于 2014-10-26 21:33
本帖最后由 xnf003 于 2014-10-27 18:32 编辑
出处:刀剑神域 第02卷 艾恩葛朗特 第3章003
桥段:红色的闪光。冲击。
亚丝娜感觉自己在旋转。先是撞到地面,接着反弹撞上天花板,最后又掉回地上。呼吸停止,视野一片漆黑。
在朦胧的意识下确认自己跟桐人的HP条,发现两人都因为这一击失去一半以上的生命值。那无情的黄色,代表他们将无法挺过下一次攻击。要是不站起来的话……虽然脑中这么想,身体却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
啪啪的细微脚步声传入耳中。亚丝娜惊讶地转动视线,那仿佛不知道前方有危险的小猫般天真无邪、不断前进的步伐就映入眼中。
纤细的手脚、长长的黑发。正是原本应该在后面安全地带的结衣。那不带一丝恐惧的视线正直视着巨大的死神。
「傻瓜!快点逃走啊!」
桐人拚命撑起上半身,同时如此大叫。死神再次沉重地挥下镰刀,如果卷入那种范围的攻击,结衣的生命值将确实消散。亚丝娜也试图说些什么,但嘴唇僵硬得说不出来话来。
然而,下个瞬间却发生了令人不敢置信的事情。
「爸爸、妈妈,不用担心。」
在说话的同时,结衣的身体浮上半空中。
那不是跳跃,而是像拍动着看不见的羽翼移动、悬停在两公尺左右的空中,接着轻轻举起那过于细小的右手。
「不可以……!结衣,快点逃走。快啊!」
就像要打消亚丝娜的喊叫般,死神的大镰刀拖着赤黑色的光芒,毫不留情地挥落。那只能以凶恶形容的锐利斩击,眼看就要碰到结衣白色的手掌——
这时,鲜艳的紫色障壁挡住镰刀,伴随着巨响弹了开来。亚丝娜愕然地凝视着出现在结衣手掌前的系统标示。
那里确实显示「Immortal Object」。不死存在——不可能赋予玩家的属性。
黑色死神彷佛为此感到不知所措般转动眼球。但在那之后,发生了更让亚丝娜感到惊讶的现象。
随着「轰!」的声响,以结衣的右手为中心窜起一团红莲之焰。火焰在一瞬间扩散,之后立刻凝聚、缠绕成细长状。眼看渐渐化为一把巨剑。闪耀着焰色的刀身从火焰中浮现,而且不断延伸。
出现在结衣右手的巨剑,长度远比她的身高还长。那仿佛熔点前金属般的光芒将通道完全照射出来。宛如被剑上的火焰插去般,结衣身上的厚重冬衣全在一瞬间烧散,而一开始披在她身上的白色连身裙跟着出现。不可思议的是,那件连身裙以及长长的黑发虽然也卷入火舌之中,却完全不受影响。
她将那把远超过自己身高的剑「砰!」的旋转一圈——
看不见丝毫的犹豫,结衣拖着火焰的轨迹往黑色死神发动攻击。
明明只是单纯基于系统运算而做出动作的头目怪物,亚丝娜却觉得从那满是血丝的眼球中,看见明显的恐惧神色。
全身缠着火焰漩涡的结衣,伴随着巨响在空中突进。死神像是害怕这个远比自己娇小的少女,往前方举起大镰刀,摆出了防御姿势。结衣面对死神,从正面奋力挥下巨大的火焰剑。
激烈喷发着火焰的刀身与打横高举的大镰刀柄互相碰撞。两者都在一瞬间停了下来。
才刚这么想,结衣的火焰剑再次动了起来。无可计量的热能彷佛将金属灼烧、切开般,发光的刀刃一点一点地吃进镰刀刀柄。结衣的长发、连身裙,以及死神的长袍都以即将被撕碎的势头往后飞起,有时飞散出来的巨大火花更将迷宫内染上明亮的橘色。
终于——
死神的镰刀随着一声轰然巨响从中断成两半。下一瞬间,化为炎柱的巨剑将至今积蓄的能量全都爆发出来,往头目的脸中央砍了下去。
「……!」
亚丝娜与桐人因为那瞬间出现的大火球强大的气势,不禁瞇起眼睛,同时举起手臂护住脸庞。在结衣直线将剑挥落的同时,火球跟着爆炸,红莲的漩涡把死神巨大的身躯卷入,往通道深处流窜进去。在一声巨响中,微微听到临死前的惨叫声。
睁开因火焰过于炫目而闭上的眼睛时,头目的身影已经消失。通道到处都是残留的小小火苗摇曳着,还发出啪滋啪滋的声音。而在正中央,只有结衣一个人低头站着。插在地板上的火焰剑跟出现时一样,发出火焰熔解消失。
亚丝娜撑起总算恢复气力的身体,用细剑代替拐杖慢慢站了起来。桐人也稍晚一步跟着起身。两人摇摇晃晃地往少女靠近了几步。
「结……衣……」
亚丝娜用沙哑的声音叫出她的名字,少女静静地转过头来。小小的嘴唇浮现出笑容,但那又大又漆黑的眼睛却积满了泪水。
结衣仰望着亚丝娜与桐人,平静地说道:
「爸爸……妈妈……我全都想起来了……」
理由:迷一样的少女结衣(发音YUI明明是:“唯”叫UI也好啊!)终于爆发,解密,桐人和亚丝娜平静、美好的生活宣告结束,但谁分别是为了再聚,人生莫不是如此!
PS:图片再要是挂了,偶用上传的模式!
二点次元
发表于 2014-10-27 10:38
出处:零之使魔 第7卷银色的降临祭第十章勇气的所在
才人问德尔弗伦格道:
你之前不是说过,纲达鲁乌曾经单独一人消灭千人的军队吗?七万的话,我看也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虽然话是这么说啦,可是所谓的传说,一般都是有所夸张的啦。那个你就别太期待了。其实嘛,是没有一千人那么多的。
你这算什么嘛,竟然说谎骗我。而且既然骗了我,你就别告诉我真话啊,反正都骗了,就干脆骗到最后嘛。
草原的地平线的彼方,已经能望见向着这边前进的大军了。虽说是七万大军,但由于不是横着排列,所以看起来并不是特别多。
然而,实际上的确是有七万。
手执武器的士兵,使用强力魔法的魔法师、大炮、兽人鬼、托罗尔鬼之类的亚人、龙骑士骑着幻兽的骑士。
才人用超越了恐怖的声音说道:
唉干嘛我飞要冲进那个大军团里拼命不可啊
你这是明知故问吗?因为我方的船要撤退,所以必须赢取时间啊。
不其实我不是说这个不过,算了吧。才人叹了一口气。
上次来的时候是被基修的鼹鼠救了一命,可是这次就逃不掉了。
是不行啦。不管怎样直冲进去就好了,这种情况不管从哪里冲入都是一样。还有,尽量看准指挥官来砍吧。只要收拾掉脑袋的话,身体就会跟着混乱,步伐也会停止,说不定真的能争取到一天的时间呢。
才人点了点头,握紧了德尔弗伦格。
左手的印记开始发光。
我说啊,德尔弗。
什么事?
我可以跟你说一下我小时候的事吗?
可以啊。
我曾经在一个车站见过一个老婆婆被小混混欺负,好象说是老婆婆撞到他们还是什么的。不过那时我还是个小鬼,想阻止也无能为力,所以一直只是在旁边看。那时的我想,要是我强一点就好了,不过同时,我也松了一口气。因为如果我真的变强了,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打赢呢。
的确是呢。
没错,现在的我是变强了。已经不能再找借口了。那时候的我因为没有力量,所以有借口不去插手。借口说因为我太弱了,所以没有帮上忙。可是现在,我已经失去了借口。因为现在的我,已经很强了啊。不管怎样,好歹也是那个什么纲达鲁乌啊,对不对?
德尔弗伦格简短地附和道:嗯。
不过啊就算真的变强了也只是外面而已。其实我的内在可是一点也不强。根本没有任何变化。那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纲达鲁乌啦,传说中的使魔啦,全部是突然冒出来的嘛。我根本没有心理准备。这种事情根本不符合我的性格.说什么成为保护大家的盾牌之类的,我可真是一点都不喜欢啊!都害怕到发抖了,我可不想死啊!可恶!
搭档,你真是个有义气的人啊!
这种性格只会吃亏啦,太亏了。
才人不禁想,所谓的勇气,是不是那就是指这种东西呢?
我说,德尔弗。
什么事?
我,会死吗?
大概吧。
才人沉没了,德尔弗伦格想要鼓励似的说道:
既然都这样了,就死地英雄一点嘛。
为什么?
不然太浪费了嘛。
前方四百米左右的地方,已经可以看见亚尔比昂军队的先锋部队了。
身体自然而然地动了起来。不知道这种反应是因为纲达鲁乌的力量,还是才人个人的勇气,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
才人向着眼前的七万大军直冲了过去。
在晨曦之中最早发现直冲过来的才人的,并不是先锋的搜索骑兵队,而是指挥后续火枪兵的士官的使魔猫头鹰。由于他本身并不信任骑兵,所以亲自进行了前方警戒。
通过猫头鹰的视野确认了情况后,他命令旗下的火枪兵立即装弹。因为平常行军时,火枪兵一般是不装弹的。
什么?只有一个人?
他最初确定是一个人的时候吃了一惊,然而更为吃惊的是那个人的速度。
那不是人的脚可以达到的速度。
跟他同样采取了错误应对措施的,还有先锋的骑兵队。
由于速度估计错误,刚停下马就已经被对方闯入阵,只见骑兵们还没来得及举枪迎击,就已经纷纷落马了。
跌下马的骑兵唯一可以察觉到的就是单身闯入的敌人的脚步声。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以至于根本看不见对方的身影。
在弹药还没装填好之前,敌人就已经出现在士官面前了。
那是一个手执大剑的人。
士官反射性地想要拔出魔杖,可是却被剑一把挑开,转眼头的侧面被狠狠击了一下,士官马上失去了意识。
然后接着发现这一情况的是通过上空的使魔得知有人接近的魔法骑士们。他们同时利用使魔以及自己的视线追随着才人的动向,接连不断地释放魔法。
风刃、冰枪、火球,接二连三地向着才人直飞过来,可是马上就被那挥舞的大剑吸收了。骑士们虽然大为吃惊,可是还是毫不畏惧地继续放射魔法。
枪士队长下令散开。然而就在他下令的瞬间,旁边掠过一阵风,风所及之处,魔法杖被削断了,肚子上被踢了一脚。肋骨断了,队长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很快就晕死过去了。
德尔弗伦格问继续往前冲的才人:
你干嘛不杀他们呢?
才人简短地答道:我不是军人。
什么意思?
不管是己方还是敌军,我都不会把他们当成道具。
德尔弗伦格听了,只有长叹一口气。
才人不断跳跃,飞奔,左冲右突,在敌阵内不断穿梭。
单枪匹马作战似乎反而更有利。
为了避免误伤自己人,敌人不敢发射火枪和投射武器。而且,能够追上纲达鲁乌速度的生物,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
不轨对方使出的魔法还是相当棘手。
不断发射过来的魔法,虽然暂时能以德尔弗伦格的吸收来应付,可是发射过来的量实在是非比寻常,开始有点应付不来了。
呜!
左手?
嗯,不行动不了!
才人只有单手用右手握着德尔弗伦格,左臂上添了一道深深的灼伤,上臂附近已经有一部分炭化了。那是火球在极近距离爆炸造成的伤害。
可是尽管如此,才人还是不断地扑向敌人,在敌阵中横冲直撞。
由于魔法和缨枪的攻击才人的身体一点一点地遭受着创伤。
骑在幻兽曼提柯尔上的骑士队队长,踢了自己所骑的幻兽一脚,准备向前冲。可是被横扫了一剑,他看见自己的曼提柯尔被击飞,在下一瞬间,自己锁骨也被击碎,跌倒在地面上。
指挥缨枪队的魔法师指挥官正准备布下缨枪阵,想要以下子把这个如风般迅捷的敌人包围住。
可是对方却跳过了缨枪阵,反过来用剑重重击中了队长的头部,队长立马晕了过去。
指挥弓兵队的年轻指挥官慌慌忙忙地下令发射弓箭,可是弓箭的速度根本追不上敌人,反而射中自己人,在混乱之中自己砸了自己的脚。
先锋队伍的混乱变得越来越厉害。霍金斯听到传达过来的报告后,不禁眉头深锁。收集到的信息真假混杂。
有的说,敌人是单枪匹马。
有的说,敌人是个魔法师。
有的说,是由数十骑组成的一支部队。
有的说,是妖精族的魔法战士。
有的说,是妖精族的一支部队,等等
不过,身经百战的将军霍金斯马上就隐约感觉到敌人是单枪匹马的。
那是速度像风一般快的敌人。
那是力量像火一般强大的敌人。
那是像土一般毫不动摇的敌人。
那是像水一般随机应变的敌人。
真是棘手啊。霍金斯低声感叹道。
刚砍断看上去像是中队长的士官握着的指挥杖后,才人发现前面一群魔法师。既然被那么多魔法师包围着,那就说明
看来里面的人地位不低啊。
德尔弗伦格说道,可是才人听见后连回应都做不到了。全身上下的无数伤口正血流如注,身体开始麻痹,似乎快要动不了了。
现在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要省下来。
为了尽量打倒多一个指挥官
必须尽量扩大混乱。
这样子就可以拖延时间,就算只是一分,一秒,也要尽可能地拖。
这就是从露易丝手上接过的任务。
代替自己可爱的主人执行的任务。
才人向着看来是敌方大将所在的魔法师队伍直冲过去。
霍金斯一直凝视着朝自己冲过来的那团风。
真的很快。
他拔出魔杖,吟唱起了咒语,一口气发出他最为拿手的风刃。然而却被对方灵活地以跳跃避开了。只见对方举起剑,向着自己直冲过来。
霍金斯直直地盯着眼前的身影,像是要把他烙印在眼底似的。
负责护卫的骑士放出好几支魔法箭,插进了那名剑士的身体。
明明中了那么多按理来说已经是致命伤的魔法箭,可是那阵风却依然没有停止前进。
剑士把剑向前刺出,似乎准备连同身体一起撞向霍金斯
剑尖已经到了离霍金斯面前五厘米左右的位置。
霍金斯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直直凝视着那剑尖。
然而剑却没有刺上霍金斯的脸。
仿佛时间骤然停止了一般,剑士的动作停止了,霍金斯用魔杖拨开剑剑士扑通一声倒向地面。
阁下!您没事吧!?
霍金斯将军!负责护卫的骑士们纷纷跑了过来。
我没事。霍金斯答道。
战斗已经结束,报告损失吧。
很快,损失报告就送上来了。那是完全想象不到只由一个剑士所造成的巨大损失。下级,上级加起来指挥官级的士官重伤者十四人。各类兵队伤者二百五十人。现在所看到的损失,从全军整体规模来看,还算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但是,遭受的影响却不小。
一开始过于大意的先锋队伍已经完全陷入混乱。在朦胧的曙光之中,甚至有些部队出现了自己人打自己人的情况。而所有的这一切都是由一个剑士单枪匹马造成的这个传闻就像火一样迅速蔓延,在士兵之间开始了出现动摇的情绪。
先锋部队的指挥观一脸苦涩地报告道:
恐怕要重新整顿好先锋队伍的话,要花上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啊。
而且,传闻不断在受惊的士兵中以仳传仳,可以料想行军的速度肯定会大打折扣。似乎士兵们都在害怕敌军手里还藏有像刚才那个剑士一样的部队。
来到霍金斯身边的副官低声说道:
恐怕暂时不能恢复到至今为止的行军速度了。这样的话就等于浪费了半天不,一整天的时间了。
霍金斯点了点头。
他翻身下马,走近了那名倒在地上的剑士,确认了一下他的长相。
他还是个少年啊。
那是一个有着黑色头发、长相和一般人有点不同的少年。
看得出他仍有着微弱的呼吸不过身体所受的魔法攻击实在太多了。断气应该只是时间上的同颠吧。
霍金斯原本想要召水系统魔法师过来.不过他伤得这么重,恐怕也只不过是延长一点痛苦的时间而已。毕竟魔法也不是万能的。
霍金斯一边低头看着才人,一边低声说道:
真让人羡慕。
啊?
竟然单抢匹马挡住了大军么用早已消失于历史中的话来说,他就是英雄啊。我也希望自己不星一个将军,而是一个英雄。
霍金斯的声音里饱含着真诚。
副官也点点头。
你说得对。这可是任何勋章都难以表彰的战果呢。令人惋惜的是他虽然是我们的敌人。
虽说是敌人而且不是贵族可是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向他的这份勇气报以应有的赞赏和敬意。
我赞成你的意见。
霍金斯和副官行了一个最高级的亚尔比昂式敬礼。
把他厚葬了吧。
他向属下的士兵命令道。
就在这一瞬间才人的身体一下子跳了起来。
怎么回事?
才人的身体以和来时同样的速度,转眼消失在附近的森林中。
在进入森林走了一段距离之后才人的身体又再扶扑通地倒在了地上。
一个声音在森林的暗影三中响起。
那并非才人的声音,而是德尔弗伦格的声音。
真是的我上次搬动使用者是几千年前的事了?虽说可以利用吸收了的魔法力量来搬动可是,为什么我会有这样力量呢。不管怎么,这样做太累人了,我不喜欢不过,搭档,你这次伤得可够重的啊。
才人的身体已经没有半点动静了。
我说啊,搭档,你听得见吗?既然你这么拼命,我就告诉你一件好事吧。哪个丫头啊,之所以穿那身黑色猫女装扮,并不是为了把你绑在身边,而是想让你把她推倒呀。
德尔弗伦格等了一会儿。
可是不管怎么等,才人都没有回答。德尔弗伦格注入才人身体的力量解除了之后,才人手上的握力就马上消失了,手指慢慢地松开。
德尔弗伦格用有点可惜的声音说道:
嘿,已经听不见了吗
理由:零之使魔算是我第一本感到遗憾的轻小说,因为对于后续剧情的悲剧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这里描写的是才人为了露易丝一个人与7W人的惨烈战斗,没有奇迹没有外挂,只是单纯的一个平凡人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孩子而阻挡着7W人的步伐,没有打败多少人只是仅仅拖延了几个小时。剧情真的是感人啊这里
忽悠之光
发表于 2014-10-27 17:59
出处:凉宫春日的忧郁第一章
就在我觉得他永远都讲不完时__"接下来就请大家自我介绍吧!"他突然冒出这句话。因为应这样的发展很常见,再加上我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并不觉得惊讶。先从依座号男女交叉排好的左手边一个接一个部起来,再报上自己的名字,毕业于哪个国中,以及其他的事(例如兴趣或喜欢的食物等等)。有的人讲得含糊不清,有的表现得相当不错,有的只是讲些冷笑话让教室里的温度刹时降了好几度。后来,渐渐接近我的座号了,真是紧张的时刻啊!!大家应该了解我的感受吧?将脑中构思的最低限度台词流利地讲完后,被一股终于结束了的解放感包围的我重新坐回位子上。
紧接着,我身后那家伙站了起来__啊啊,相信我一生都不会忘记这件事__她说出了接下来这番引起莫大骚动的话。"我毕业于东国中,叫做凉宫春日"直到目前为止还很正常。因为转头看她实在太麻烦了,所以,我干脆看向正前方,听着她用清亮的嗓音自我介绍。
"我对普通的人类没有兴趣。你们之中要是有外星人,未来人,异世界的人,超能力者,就尽管来找我吧!以上。"听完后,我忍不住转过头去。她那头又长又直的黑发上戴着发圈,一张端正的脸此时正傲然地接受全班同学的注视,看起来意志力强韧的黑亮大眼睛被长得吓人的睫毛包围,淡桃红色的嘴唇正紧紧抿着,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我还记得春日白皙的喉咙是那样地耀眼,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春日以十足挑衅的眼神缓缓巡视室内一周,最后瞪了嘴巴大张的我片刻后,便笑也不笑地坐了下来。刚刚那是噱头吗?相信所有人此刻脑海中都充满了问号,犹豫着该怎么反应才好吧?"这时该笑吗?"没有人知道。就结果而言,这既不是噱头,也没有任何笑点。
因为凉宫春日不论何时何地都是一脸不苟言笑的样子。她总是非常严肃。这是日后有了亲身体验的我说的,绝对不会错。沉默的妖精在教室里飞舞了近三十秒后,体育老师冈部便有些犹豫地指名下一位同学,刚才一度僵硬的空气好不容易才恢复正常。这就是我们的相遇。真令人难以忘怀,我真的很想相信这只是偶然。在凉宫春日如此在一瞬间抓住全班同学的心后,从隔天开始却扮演起一个乍看之下完全无害的乖巧女高中生。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此刻的我深刻体验到这句话的意思。不对,会来这所高中就读的大部分是原本就念市内见所高中的学生(成绩普通的人),既然东国中也包括在内,所以应该也有跟凉宫同一所国中毕业的人,他们应该知道这家伙目前的蛰伏状态蕴含着什么前兆。不过,不巧我并不认识任何东中的人,所以班上并没有人可以告诉我现在的情况如何。在那个劲爆的自我介绍后又过了几天,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在一早的班会开始前,我竟然蠢到去跟凉宫春日讲话。倒霉骨牌开始倒下,而推倒第一块骨牌的凶手就是我自己!因为,凉宫春日只有沉默地坐在位子上时,才算得上是个美少女高中生。原本想说坐在她正前方,刚好可以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过这样盘算的我实在太天真了,快来人教训一下突然鬼迷心窍的我吧!对话当然从那件事开始。"喂喂!"我若无其事地转过头来,脸上挂着一抹轻松的笑容:"你在一开始自我介绍时说的那些,是认真的吗?"双手交叉在胸前,嘴巴紧抿着的凉宫春日维持着同样的姿势,然后直视着我的眼睛。
"什么叫做自我介绍说的那些?""就是外星人那些啊!""你是外星人吗?"她一脸正经的模样。"……不是。""既然不是,那要干吗。""那就不要跟我讲话,那只会浪费我的时间。"她的视线冷到让我不禁脱口说出"对不起"。然后,凉宫春日便不屑理我似的别的视线,开始瞪着黑板附近看。原本想回嘴的我,却怎么样也想不出什么适当的字眼,幸好冈部导师在此时走进教室拯救了我。在我有如丧家之犬般地转回头后,发现班上有几个人正兴趣浓厚地望着我,让我相当不爽。和他们视线相对后,看到他们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还同情似的朝我点点头。当时我觉得超不爽的,不过后来才明白那些人全部都是东中毕业的。既然我跟凉宫的第一次接触以惨败收场,看来我还是跟他保持距离以策安全的好!于是,我就抱持这个想法过了一个礼拜。但,像我这样因为不了解又不长眼的家伙依然存在。还是有班上同学会去跟总是不悦地皱着眉头,嘴巴紧抿到有些下垂的凉宫说话。那些人大部分都是些鸡婆的女孩子,一发现有女同学渐渐被班上的同学孤立,她们就想充当好人去调解这种状况。或许她们那么做是出于好意,不过也该看看对象是谁啊!"对了,你有没有看昨天的连续剧?九点开始播的那出。""没有。""嗌?为什么?""我不知道。""你就先看一次嘛,就算从中间看也不会看不懂的。对了,要不然我跟你大概讲一下之前的剧情好了?""吵死了!"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如果她知识面无表情地回答那还好,正因她的表情和声音都透露出强烈的不耐烦,才让说话者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事般困窘。最后说话者只能以"恩……这样啊,那我就……"这类的字眼作结尾,然后沮丧地自问"我到底说错了什么?"后就黯然离去。放心,你并没有说错什么。奇怪的是凉宫春日的脑袋,不是你。虽然我并不讨厌一个人吃饭,不过当大家都围着桌子开心地聊天吃饭时,我却孤零零地吃着饭,其他人一定会觉得我被排挤。所以尽管不是怕被误会,一到午餐时间,我还是和国中时比较好的国木田同学,以及刚好坐在附近,东中毕业的谷口一起吃饭。我们就是从那时开始聊起凉宫春日的。"你前阵子不是跟凉宫说话吗?"谷口若无其事地说着。恩,我点了点头。"她一定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让你接不下去吧?"没错!谷口将水煮蛋放进嘴里,边嚼边说:"如果那家伙对你有意思,就不会说那些奇怪的话了,权你还是放弃吧!你应该知道凉宫是一个怪人才对。"我跟她公中三年,所以相当清楚。他以这句话做为开场白继续说道:"她常常做一些超乎常理的事。原以为她上了高中后会收敛一点,没想到完全没变。你不是有听到她的自我介绍吗?"
"你是说哪个外星人之类的东西吗?"
小心翼翼将烤鱼的刺挑出来的国木田插嘴道:
"没错,她在国中也常常说一些奇怪的话,做一些让大家摸不清头绪的事。就像那件有名的校园涂鸦事件!"
"什么事?"
"不是有种用石灰画白线的器具吗?突然忘了那叫什么。算了,总之她用哪个东西在学校里画了很大很大的古代图案,而且还是半夜溜进学校画的喔!"或许是想起那时的事,谷口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容。
"真是太惊人了!一早去到学校去,就发现操场上被人画了巨大的圆圈跟三角形。因为近距离看不出画的是什么,所以就跑到学校的四楼看,结果还是看不懂她画的是什么。"
"啊,我记得好象有看到那个。报纸的地方新闻版不是有受吗?而且还是鸟瞰照片喔!看起来就像画坏了的纳斯卡地上画一样。"
国木田说道。不过,我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看过,我看过。标题好象就是国中校园里的谜样恶作剧图案。对了,你们知道做出这种白痴事件的凶手时谁吗?"
"犯人该不会就是她吧?"
"是本人亲口说的,所以我想应该错不了。当然啦,她好象被校长叫到办公室,所有老师都责问她为什么做那种事。"
"那她到底为什么做那种事?"
"不知道。"
回答得十分干脆的谷口鼓着脸嚼着白饭。
"听说她打死也不说。不过,被凉宫同学那双可怕的眼睛翼瞪,相信他们也拿她没辙。有人说她画那东西是为了呼叫UFO,也有人说那是召唤恶魔的魔法阵,或是她企图开启通往异世界的大门等等。虽然传言很多,不过如果本人坚持不说,大家根本无法了解真相。直到现在仍然时个谜。"
我的脑海里浮现了凉宫独自在校园了画着白线的认真表情,她一定事先将喀拉喀拉作响的画线器和堆积如山的石灰袋从体育仓库搬出来藏好,说不定还带了手电筒去呢!在昏暗的灯光照明下,凉宫春日的脸祢漫着一股悲壮感。不过,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想象。
说不定凉宫春日真的是为了召唤UFO或是恶魔,甚至是开启异世界的大门才做那种事的。或许她一整晚都在国中的操场上努力着,然而却什么东西都没出现,最后搞得自己很灰心。我毫无根据地想着。
理由:虚第一次遇见团长大人并初步认识到团长大人的不同寻常之处
身为一个宅
发表于 2014-10-27 19:13
出处:记录的地平线
桥段:「我啊,至今一直没说,一直说不出口,但你们是我的朋友。因为我不玩游戏就交不到朋友。我真丢脸啊,逊毙了——但因为有游戏,我才能熬到这一步——因为有游戏,我才懂得你们在想什么。打着打着,就知道这家伙想补血;这家伙虽然退后,其实却很想上前线;这家伙生性客气所以说不出口,其实想要这个强化魔法的手镯,诸如此类的。不光是这样,像是这家伙很为同伴着想;这家伙明明胆小却绞尽声音大喊;这家伙今天明明很累却打起精神上线之类的,这些我都懂。我真的都懂。」
威廉拼命编织出断断续续,无法说得流畅的话语。
这是完全没整理过,零散破碎的真心话。
是最后仅存微不足道的小小余火。
〈幻境神话〉教导威廉许许多多的事,不然一个讲话笨拙交不到朋友的高中生不可能担任公会长。
不晓得他人的想法,独善其身,不体贴,不合群,没耐性,不懂得察言观色,不主动融入他人的圈子。
即使被别人这么说,也宣称「既然这样最好别管我,我也不希罕」而孤立的少年,只要有〈幻境神话〉就能稍微和他人有所交集。而且少年至今仍非常珍惜,绝不糟蹋地保护这份情谊。〈幻境神话〉是他以瘦细手臂抱入怀中的第一个好友,只要倾听这个好友的话语,〈幻境神话〉总是会为威廉揭开许多秘密。
第一个知道的秘密是默契。
和某些玩家可以顺利合作,和某些玩家就做不到。有些家伙实力高强,也有一些家伙技术很差。威廉逐渐明白该怎么做才能取得默契,换句话说只要威廉配合就好。他认定技术差的玩家,只是因为威廉不晓得这家伙想做什么罢了。只要配合对方的步调,大部分的玩家都会一直维持好心情。
后来开始挑战大规模战斗。
要求的默契愈来愈难,但威廉也没有认输。可以闲聊的玩家逐渐增加,而且接触就发现净是和善的家伙。
第二个秘密,聊蠢事炒热气氛的当晚,胜率会神奇地提升。威廉得知无聊的笑话具备神奇力量,可以为威廉带来胜利。
威廉逐渐学习到很多事。
每个人的身体状况各有好坏。个人状态很重要。他开始关心对方的生活。有些同伴血气方刚,有些同伴有气无力,同伴各自怀抱不同的烦恼。这是理所当然。威廉后知后觉发现大家都和他一样。就这样,他逐渐明白大家想怎么做。说来单纯,参加相同副本的大家都想打胜仗。
现在该治疗谁?该集中攻击哪个敌人?应该向前进攻,还是换人上阵储存战力?应该全力以赴还是只用七分力?
即使为求战胜非做某些事而产生摩擦,大家也都希望能得到最好的结果,只是进行得不顺遂罢了。逐一解开这种小小的误解或摩擦,终于得到渺小但确实的胜利,使得威廉他们欢欣不已。
第三个秘密对于威廉来说有点苦涩。
他学习到向旁人请教以及宽容。
这是威廉在同伴们忍受他乱发脾气之后得知的,藉此让威廉稍微学习到这一点,并且在习得之后理解到这是不可或缺的东西。
副本公会大多短命。至少二十人的成员在严苛的战斗中反复战胜或败北。要是每次都打得到宝物就还好,但即使在大规模战斗胜利,也并非一定能得到想要的幻想级物品。当然有成员会因而不满,产生利益得失或伤害人际关系。在这样的现实之中,副本公会几乎在成立之后撑不到半年就消失。
〈银剑〉在副本公会都会面临的这种争执造成组织瓦解之前,得到了「当事人愿意对话沟通」的宽容。威廉学会信任旁人,率直说出真心话,公会成员得知他们的领导者虽然性急却没有恶意。这对于副本公会来说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
威廉并非没想过早点习得这个秘密该有多好,但是反过来说,正是因为他想保护这个公会才能习得这个秘密。
威廉理解到如何和他人共处的秘密时,〈银剑〉这个崭露头角充满锐气的副本公会开始为人所知。
「所以我现在也明白……感觉已经完蛋了吧?游戏结束了。不行了。我觉得这是货真价实的终结。或许是这样,或许是这样没错,可是……」
所以威廉明白。
明白大家现在的心情多么漆黑。
提到最重要的副本,大家抱持受虐狗儿的心情看着他。他明白。明白自己没脸看同伴们。
「老实说,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很开心。你们也是稍微这么想吧?真的百分之百讨厌的家伙不会在这里吧?因为这个世界是〈幻境神话〉啊,是我们热衷到不行的那个世界,是我们比任何人都拿手的副本世界。我当时觉得这样应该行得通,但是比起这种事,我更高兴可以和你们在一起。毕竟你们和游戏里一模一样,我也是。不过这不重要,只要能一起打副本就好。毕竟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家伙瞧不起我们。」
威廉发出啜泣声。
身经百战的野战司令官,别名「秘银之眼」的精灵狙击手已不复在。
「不过,我们就算战败也不能逃啊!或许打不赢,应该打不赢吧,大概十之八九会战败吧。可是这样不行,有些事绝对不能认同吧?何况要是这样就回去之后怎么办?要做什么?我们没了这个还剩下什么?——我们沉迷〈幻境神话〉到令人傻眼的程度啊!我这两年都在玩〈幻境神话〉,从早到晚满脑子都是它,吃饭睡觉洗澡也都是为了它,连用功读书也是为了〈幻境神话〉。要说我是超级游戏废人就说吧,我是别人敬而远之的游戏狂,是打到一个稀有宝物就开心一整晚的社会边缘人,我超认真在玩这个游戏。正因如此,所以我不会因为增加区区两三具副本首领就逃走,何况我要逃去哪里?我在逃走之后瞧不起游戏还能活下去?我放弃打副本之后哪交得到朋友?要笑着说我浪费好多时间吗?那种混帐去死吧!」
乱七八糟。
意思是不能逃避,得一直死下去?那种心情还要尝到多少次?
如果有战胜的希望就可以忍,但如今没有希望。
你们做的事情只是游戏,即使世界改变依然只是游戏,你们是完全没用的米虫,连这种游戏都赢不了——该怎么面对这种现实?
「我……逃避过。我内心一直有股阴霾,但我终于懂了。就是秋叶原的第一场〈圆桌会议〉。当时我在这个刚开始的世界,想打副本到无以复加,所以我为了打副本没参加〈圆桌会议〉。这是真的,不是谎言。但我另一方面也觉得这些家伙在做无聊的事情,觉得这根本在浪费时间,觉得这些蠢猪居然做这种没胜算的挑战。我瞧不起他们。我做了要是别人对我这么做,我会很想赏他一拳的讨厌事情。真好笑。我现在懂了,我在逃避。觉得看起来不可能做得到,所以当成没这回事。」
即使如此,还是有玩家没逃避。
对于威廉来说,这是一个懂憬。
以艰难副本为舞台,没成立公会就能和大型公会分庭抗礼的传说集团。
当时还是新手玩家的威廉,听到他们的活跃之后兴奋不已。
甚至下定决心,希望自己这种边缘人总有一天也要加入那个厉害的团队。
这个团队在威廉练到九十级的时候解散了。威廉觉得自己像是被狠狠地背叛。他们没等威廉。而且成员们四散恢复为单打玩家,也没成立公会。这样就连他们为什么留下这些传说都不晓得吧?他这么想。
「不过,城惠赢了。他打赢了我觉得没意义、办不到、没胜算的副本,建立了秋叶原。那是可以建立一座城市的副本啊,绝对不能小觎——我觉得他是了不起的副本指挥官。」
有玩家持续奋战没有逃避。
曾经崇拜的高阶玩家,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城惠来拜托我帮忙,我开心到二话不说就答应——没胜算是理所当然,这是『腹黑眼镜』带来的任务,当然会让所有人吃尽苦头,看他的嘴脸就知道那个家伙是棘手的超级虐待狂吧!可是……我觉得很快乐,觉得要是能赢该有多好,因为……我们是疯狂的游戏迷啊!」
威廉知道空气蕴含热度。他扬起视线看向公会成员们的表情。他们和自己一样抱着无从宣泄的痛苦。
或许可以再挑战一次。
众人蕴含的热量令威廉这么认为。威廉为同伴点燃起动力。
但是其中没有胜利感与成就感,相对的,只有沉重的压力与责任感。
威廉是公会长,正要带同伴前往没胜算的绝境。克拉斯提或艾札克都不会做出这种决定吧。他们即使是战斗公会,仍有睿智,确实理解到〈圆桌会议〉的意义,并提供协助。
(我真是个笨会长。)
威廉用力咬着差点颤抖的嘴唇。
感受着渗出的铁锈味,不顾一切地寻求方法。
想赢。他至今从来没有这么想赢,不过这并非为了自己的荣耀,是基于「想让同伴品尝到胜利的滋味」这种强烈到疯狂的愿望。理由:玩网游的人大抵都加过工会,打副本做任务,明明隔着显示器完全不知道队友的真实身份,但虚拟的公会舞台却能直接体现每个人最真实的一面,以上段落选自银剑公会攻略失败后的境况,着重描写了公会长的心理。虽然我没做过会长,但与公会一起下副本却团灭的不甘心和失落却如出一辙,“想赢!想和公会伙伴一起分享胜利果实!”就是网游的魅力所在,虽然执拗但也最为真实
xnf003
发表于 2014-10-27 21:13
出处:魔法禁书目录第3卷 第4章 一方通行
桥段:
如同已经坏掉般大笑的一方通行,宛如是片覆盖世界的黑暗。
咧嘴而笑的一方通行,占据了御坂妹妹所有视野。
快要流下口水的血盆大口不断在嘶喊着什么。
接下来,是一方通行的拿手好戏。即使御坂妹妹蜷着身体防御,鞋尖依然从防御的缝隙刺入。沉重的拳头)打在御扳妹妹弯曲的背上。每一击都已手下留情,虽然不会致命,但却逐渐损害肉体。御坂妹妹宛如被丢进了大铁桶中,然后有人拿着金属球棒从铁桶外敲打一般,陷入剧烈疼痛的漩涡之中。
“呜﹒……啊……!”
甚至连缩起身子都有困难的御坂妹妹,输给了踢在腹部那一脚的强大力量,整个人仰天滚倒。由于额头上有伤痕,血流进眼睛里,让她一只眼睛看不见。模糊的视线中,御坂妹妹看见一方通行呼吸急促。从咧嘴大笑的嘴角流下口水,一方通行伸手擦掉。
即使受到如此残酷对待,御坂妹妹依然不憎恨一方通行。并非想恨也恨不了,而是御坂妹妹根本不认为自己的生命有那么大的价值。单价十八万圆的御坂妹妹,在“实验”中结束生命,之后尸体就像解剖过的青蛙一样被处分回收。
就这么简单。
应该就这么简单才对。
但是,此时一方通行似乎察觉到什么,突然停止了动作。他慢慢地转过头去,越过肩膀看着身后的某样东西。
(什么……?)仰天躺着的御坂妹妹不知道一方通行看到了什么。因为她的视线,刚好被一方通行的身体挡住。但是,一方通行当场愣住不动了。似乎他甚至忘了,这是场能让他从“最强”升华为“无敌”的重要“实验”
“……喂,这种情况下,‘实验’还能继续吗?”
愣住的一方通行,喃喃地问道。
向一个即将被自己杀死的人征求意见,倒也是件奇怪的事。御坂妹妹在脑中朦胧地想着。但是,好一阵子一方通行都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于是御坂妹妹在碎石上爬动,沿着一方通行的视线前端望去。
派车场的外围附近——堆积如山的金属货柜的缝隙处,站了一个人﹒
站着一个跟实验毫无关系的一般民众。
上条当麻就站在那儿。
一方通行想必不清楚当“实验”中有一般民众闯入时的制式处理原则。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高中生,一方通行露出不知如何应付的表情。
“……放开她!”
上条对着一方通行发出锐利的吼叫声。
上条全身散发着怒气,宛如一碰触他的身体就会引发静电的爆炸。
“我叫你马上放开御坂妹妹,你是听不懂吗!”
上条的怒吼,让一方通行不快地皱起眉头。接着才转过头来,以略带责备的红色目光看着御坂妹妹,说道:
“喂!御坂是你的原型的名字吧?他知道这个名字,看来是你认识的人?喂喂,这样不好吧?怎么可以把一般民众带到‘实验现场’来!”
一方通行露出兴致全失的表情。
理由:看到当麻出现,以为一方通行真是反派,结果么,还是相当不错的人了,恩,确实是个好人!
因此还是很支持魔禁的,期待动画第三季!直到完结!
大明官
发表于 2014-10-27 21:57
本帖最后由 大明官 于 2014-10-27 23:45 编辑
1、出处:永生之酒
2、桥段:
“只要扯上了关系,任何人都会变得悲哀的事。想哭的话就趁现在吧。”
在昏暗的工厂里显出一个有些奇妙的人影,那是一个把汽油桶当椅子坐着的男人。
……(省略一段,因为字数超了全部复制的话)
“有人说人类是在悲伤中成长,在快乐平稳中讴歌生活的生物。然而,我并没有继续成长的打算。”
男人停下转得飞快的扳手,轻松地从汽油桶上跳了下来。
……(省略一段,因为字数超了全部复制的话)
“人生非常快乐!试试把这句话每天说上一万遍吧!肯定会头脑不正常真的忘记所有的苦痛的!OKOKOKOK,成功渡过了悲伤的苦海现在我进化到更高一层的舞台上啦!获得了新的力量!实在是太棒了!对吧,你们也怎么想吧?”
……(省略一段,因为字数超了全部复制的话)
“那么,我们来说说既快乐又悲伤的话吧。快乐,那就是悲伤的反面……吗?换句话说就是天堂和地狱。慢车和特快。LOVEANDPEACE!LOVEANDPEACE!”
“为什么要说两遍……”
几十分钟后——站在被拆得已经看不出原本样子的大型机器前,格拉罕露出一副完成工作后的充实的表情说道。
他一边用扳手敲打着拆开的零件,一边提出了一个计划:
“总之,抓住这个叫加古吉的家伙的话就可以从卢梭老爷那里拿到钱。也许可以作为拉德大哥去坐牢时的饯别礼!虽然没什么关系!”
并不知道实际上拉德跟加古吉曾见过面,格拉罕的情绪再度渐渐高涨起来,他继续说道:
“是啊……来说说LOVEANDPEACE带来的一石二鸟的事吧。”
“根本跟LOVEANDPEACE无关咕啵。”
“不管怎么说!首先要做的是那件事!诱拐那个叫做伊芙的女人!不妙啊……诱拐妙龄少女本身就让我兴奋起来了啊,不过可惜我喜欢年纪大的啊!对同龄的和比我小的没兴趣!”
“哎,那就交给我们哇啊!?”
用活络扳手轻轻捅了捅同伴的肚子,他继续讲述着粗略的计划。
“利用人质引诱加古吉出现,加古吉也GET!而且赎金也GET!怎么样?是个不错的既快乐又悲伤的事吧?”
“到底哪里有悲伤呢?”
听了手下多余的问题,格拉罕充满自信地说道。
快乐地。
非常快乐地——
露出了让人隐约能想起某个穿白衣的杀人狂的笑容——
“我们快乐……而他们悲伤啊?”3、理由:因为这个既快乐又悲伤的世界啊{:11_534:}
大明官
发表于 2014-10-27 23:28